吃了一个,马大头就咳血了。
“仁礼啊,别哭了。”
“爹这个年纪,也活够本了。”
“这个家交给你了,要照顾好我孙子。”
马仁礼:“您放心,有我在,这个家散不了。”
“仁礼,把我跟你娘埋在一起。”
“我····”
马大头没说完话,就撒手人寰了。
马仁礼很想大操大办,但现实不允许。
“给爷爷磕头,送爷爷上路!”
俩儿子,跪在床前。
“乔月,咱们不能把爹放在家里,直接入土为安吧。”
牛大胆:“仁礼,坟已经挖好了。”
杨灯儿:“你也别太上心,马叔是含笑走的。”
马仁礼:“我知道。”
“一切从简,我也不想惹麻烦,。”
“大胆,再找俩人,帮我爹抬棺。”
“酒就不请他们了,每个人给十斤细粮。”
马大胆:“好,你给马叔换衣裳,我这就去找人。”
听说马家出事,马大头走了。
大家都不要粮食,主动给马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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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仁礼披麻戴孝,把马大头的棺材跟他娘埋在一起。
或许是人老了,寿命到了。
没多久,牛三鞭也去了。
而且,牛大胆的娘,对牛三鞭有愧,也跟着一起走了。
马仁礼这次给他抬棺。
风风雨雨,三年时间过去。
“憋气,真憋气!”
牛大胆一回来,就坐在马仁礼的炕沿上,破口大骂。
“你说,这农忙的时候,搞什么文艺汇演?”
“还要咱们村出个样板戏?”
马仁礼:“气大伤身!”
“咱们小胳膊小腿的,就别对着干了。”
牛大胆:“这排戏,出去调演,可是好了好几个劳动力。”
“大胆出去的都是女人,所以其实没损失什么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