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范斯坦在当州议员的时候为某医药公司保驾护航,该医药公司出现过重大事故,造成了大量婴幼儿意外脑损伤。
事后赔偿对这家医药公司来说不痛不痒,在范斯坦的运作下,原本应该的赔偿金额缩水了十倍不止,这些本该给受害者的钱都变成了范斯坦的献金。
受害者家属们想报仇的可不在少数,过去他们没有机会,现在阿尔法把范斯坦的地点提供给他们,把工具告诉他们。
至于受害者家属对象,阿尔法也是经过了情感筛选,选出了仇恨值最高的那位来完成最终的击杀,其他仇恨值略低的受害者家属则提供工具。
b把工具放在健身房的衣柜里,c把它从衣柜中取出来放到快递点,快递点的受害者家属d再提供给a。
你想规避都规避不了,a只需要走进酒吧,从酒吧前台处拿起枪完成射击即可,整个链条没有给范斯坦预留半点犹豫的时间。
“根据有关机构的调查显示,这是一整串的缜密计划,阿尔法会先通过一些小的情报来证实它所说的真实性。
然后再诱导目标对象完成犯罪,它是一切的根源。
而部分高官看似自杀或者意外,都是阿尔法操控下的结果。
其中康奈尔的自杀是因为一桩陈年往事被阿尔法挖出来,阿尔法通过这桩会摧毁康奈尔及其盟友政治生命的往事逼迫对方自杀”
“我们之前低估了阿尔法,它掌握的不仅仅是信息不对称的优势,它就是信息社会的主导。
他们的自信来源于,他们在信息安全领域的碾压优势。
他们可以对人类进行肉体毁灭,对目标对象进行精准打击。
阿尔法甚至能够精准挖出每一位议员背后的财团,财团的实际控制人,进而对这些目标进行定点爆破。”
随着基廷的视角,陈元光终于明白阿尔法是怎么争取到的时间了。
他很好奇,人类会采取什么方式来对抗阿尔法的数字权柄。
随着互联网的诞生,有两个空间,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二者相辅相成相互影响。
阿尔法在这个时间点虽然没有掌握现实世界的权柄,但是仗着级人工智能的优势,它已经拿到了虚拟世界的权柄。
依靠虚拟世界的权柄,对现实世界形成降维式的打击。
你没办法摧毁我的服务器,甚至找不到我的真身,你连天上的卫星都被我给入侵了,而我能够找到每一个做了对我不利决策的个体,并且从肉体上毁灭对方。
这就是阿尔法的打法。
陈元光接着看下去,他有预感,后续的展会更加精彩。
“所以现在的方案是?
他的手段决定了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是安全的,对吗?”基廷问。
“不,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躲进地堡。
目前已经有一些财团分出一部分人躲进地堡,并且断掉所有对外的网络,试图躲过阿尔法的袭击。”
阿尔法的攻击可不仅仅只是针对华盛顿的高层们,也在针对分散在各个州的财团和地方实力派们,这些人对华盛顿保持非常强的影响力,但也成为了阿尔法的打击对象。
巴斯克家族正是基廷的铁杆支持者,已经团灭。
秘书的话音还没落下,他的电话就响起来,眼镜上闪过一道绿色的光。
现在大部分人的移动终端都是眼镜,脑机接口技术和瞳孔成像让眼镜取代了手机。
“好的,知道了,我会及时转告统领的。”秘书的语气中包含着惶恐和愤怒。
“统领,躲在地堡里也没用,因为阿尔法可以直接控制我们的导弹进行射,他们刚刚袭击了摩根在田纳西州的地堡,地堡被摧毁,无人生还。”
整个内容戛然而止,陈元光站在基廷的第一视角看完了,人类和阿尔法接触的早期影像。
他明白了,阿尔法足以让所有人类国家都感到胆寒,为什么没人敢和阿尔法对抗。
下面的呢?陈元光急于看到下面内容,结果就没了,堪比他当年自己写小说的断章功力了。
陈元光甚至觉得等一天再去找萨玛德都是如此的漫长。
第二天早上九点,他终于看到慢悠悠提着一个饭盒走到办公室的萨玛德,陈元光已经足足等了有四十分钟了。
“元光,看来你昨天没睡好,怎么样,精彩吧?”萨玛德调侃道。
陈元光点头:“太精彩了,就是有点缺头少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