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的时候,那么用传统的管理机制去管理,现在不出问题早晚也会出问题。
无论是我还是元光,都只能陪他走完前面这段时间,当我和元光退休之后,新的管理层接手的时候,他们将要接手的大概率会是史无前例的巨型企业。”林甲眼神中带有憧憬地说道。
她像是在畅想二十年后的光甲航天会展成什么样的规模。
“也可以相信后人的智慧。”李希音说。
林甲摇头:“不,这不可能,用代码逻辑来理解的话,我们现在把代码写的越简洁清晰,后人再堆逻辑上去,屎山堆积的度会越慢。
哪怕是英特尔这样的企业也会因为山头林立的企业文化,而
我也和元光聊过这个问题,如果技术可行的话,甚至把整个光甲航天的行政权限交给人工智能来负责管理,我们都想尝试一下。”
李希音知道,这个话题存在太多可以挖掘的内容了。
虽说对于大部分企业来说,是不可能学习光甲航天的这套管理体系,但对观众们来说,肯定很感兴趣,甚至进一步产生对去光甲航天工作的向往。
“刚刚我听完之后,你们采用的不是一人一票的底层逻辑。
甚至都不是说固定票值,像股东投票权,持有股票数越多,投票权越大。
我在听到一开始的时候,我会以为是固定的投票权重,比如说同事的投票权重是1,组长是10,更上面是100,然后这样职位越高投票权重越大。
像光神的话,给他设置一个一票否决权。
我在一开始以为你们会这样去设置这个权重,结果你们是完全动态的。”
林甲想了想:“当然,一人一票只是看上去民主,实际上压根就不民主,本质上是一种劣质民主。”
她知道这话又会引起外界热议,因为世界上很多国家玩的就是一人一票。
你这等于是在地图炮了。
“它不符合光甲航天的价值观,而你说的按职级来分配固定权重,同样不合适,这样仍然是一切都由领导说了算,自由裁量权的很大一部分仍然掌握在领导手里。”林甲接着说:“我的目的是减少所有人手里的自由裁量权。”
“所以这是很大程度的管理理念的创新,那为什么这套体系没有用在光甲科技?
我和光甲科技的孙总聊过,光甲科技的机制和其他创新药企业没有区别。”李希音说。
林甲想了想:“同样的体系并不会适合每一家企业,我们这是在做探索。
光甲科技的定义是医药研类企业,这类企业业界已经有很成熟的机制,我们暂时没有想要去打破它的意思。
就像space,space同样按照的是和其他车企一样的规则。
因为创办space,我和马斯克、雷总都经常聊怎么样管理好一家车企,他们说的都差不多。
雷总不会用管理小米手机的逻辑去管理小米汽车,马斯克不会用spacex和推特的管理哲学用在特斯拉上。
马斯克可以大刀阔斧地在推特裁员,把八千人裁到只剩下一千多,但他不可能在特斯拉进行这样大手笔的裁员。
马斯克在spacex会推崇人数足够少的研团队,他会希望每个细分项目的研人员最好控制在个位数,但他不会把这套原则推广到特斯拉身上。
有一些能复用的通用原则你可以套用,但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你不可能直接把一套管理模式用在不同类型的企业上。”
李希音马上追问道:“所以你们认为现在这套管理机制很适合光甲航天?”
林甲说:“当然,我们内部做的匿名调查显示,基层员工自然不用多说,他们获得的是规则下的绝对自由,公司的透明度、尊重和成就感这些比较高层次的需求,光甲航天现在的管理模式能够很好地满足他们。
所有从其他企业来光甲航天的员工们,他们都对我们的模式赞不绝口。包括从外企来的,外企同样存在严重的办公室政治,频繁的调岗、有毒的领导、复杂的办公室政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