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拉诺立刻将刚刚从其中一个女孩嘴里抽出来的布条送了过来。
捏住这个不断挣扎的德国士兵的腮帮子,将那布条塞进去之后,自始至终没有起身的卫燃直接拽住对方的一条胳膊,从他的背后一拧一拽,在清脆的咔吧声中给对方正了正身上的骨头。
如法炮制的将另一条胳膊也弄脱臼,卫燃直接拽着对方脱臼的胳膊将其拉起来,忽略对方被压抑在嗓子里的惨叫,拉着他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达尼拉等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甚至就连那两个姑娘的抽泣声都小了不少。
接过安德烈手中的煤油汽灯,卫燃示意他和雷夫里躲远点,随后一手拎着汽灯,一手拽着那个德国士兵脱臼的胳膊,走到了刚刚穿过的积水坑道附近。
将这名俘虏踹到在地,卫燃把煤油汽灯拎到对方的脸边,低声用德语说道,“我只问你一次,有谁知道这里,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等你想说的时候就点点头,到时候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会满足你一个条件,不管是活下去、投降还是立刻死掉,都随便你挑。”
说完,卫燃忽略了对方疯狂点头的动作,不紧不慢的将煤油汽灯放在一边,随后开始在对方的身上练习金属本子传授的推拿正骨。
从脚踝到膝盖,再到需要用脚猛踹才能脱臼的大腿根,乃至对方的每一个手指关节和手腕关节。
随着每一个关节脱臼发出的脆响,这名俘虏也会疯狂的扭动身体和惨叫,偏偏,卫燃刻意控制着节奏,总是在他完整的体验了一次脱臼带来的疼痛之后,才会进行第二次。
前后不到五分钟,这名数次晕厥又数次在疼痛中恢复清醒的俘虏胯下已经传来了腥臊的气味流淌出了大片的尿渍,卫燃这才像是刚刚发现他在点头一样,故意用歉意的语气问道,“刚刚你点头了?抱歉,我太专注和享受这个过程了,所以没注意到。现在先让我帮你把脱臼的关节恢复原状,然后来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
一边说着,卫燃已经在对方疯狂的点头和紧随而至的摇头中,将对方脱臼的手腕恢复了原状。
“所以你是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卫燃说着,又将对方脱臼的大拇指装回了原来的位置。
看了眼这涕泪横流的俘虏,卫燃继续把对方另外四根脱臼的手指掰正,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好吧,现在我给你回答问题的机会,不过前提是,如果你的声音太大,我会把你的另一条腿和胳膊也按摩一遍,听懂了吗?我德语很好的。”
等这俘虏疯狂点头,卫燃这才不紧不慢的抽出对方嘴里的布条,在对方剧烈的喘气中慢悠悠的说道,“你可以回答问题了。”
“一共只有五个人知道,还有一个是巡逻队长弗兰克。”
这名俘虏强忍着疼痛,咬着牙说道,“就我们五个人知道,弗兰克大概晚上十点半巡逻结束后才会过来。”
是刚刚的巡逻队?
卫燃抓起对方的手腕,解下对方佩戴的手表,此时距离十点半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这里你们发现多久了?”卫燃在对方惊惧的眼神中放开他的手腕,一边将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一边问道。
“我们今天下午铺设电话线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这名俘虏赶紧答道,“那些女孩我还没,没碰过,我发誓我真的没碰过她们。”
“你们的口令是什么?”卫燃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转而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询问用莉莉,回答用路灯下的玛莲”这俘虏赶紧说道。
闻言,卫燃再次堵住了对方的嘴巴,慢悠悠的拿起对方的另一条胳膊人为制造脱臼,同时也让他仔细品味附带的疼痛。
直到连他的另一条腿的膝关节也变成了脱臼的状态,卫燃这才贴着对方的耳朵说道,“最后问你一次,口令是什么?等下我会问问那些巡逻队员,如果你给的口令是正确的,你就有活下来的机会,所以考虑清楚。”
等到卫燃拔掉对方嘴里的布条,这名近乎崩溃的俘虏立刻用颤抖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询问用莉莉,回答用路灯下的马莲。至少今晚是这样!我没骗你。”
“希望你能活下来”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再次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将那块布条塞进了对方的嘴里,随后抽出这名俘虏的皮带,死死的绑住了他的嘴巴,免得他吐出嘴里的堵塞物。
没再管这名俘虏,卫燃拎着煤油汽灯快速跑回拐角的另一边。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两名姑娘已经在拉诺护士的安抚下平静下来,不过她们却像是害怕卫燃手里的那盏煤油汽灯似的,依旧瑟缩在角落的阴影里。
“情况怎么样?”达尼拉最先开口问道。
“大概十点半的时候还会有人过来,就是我们刚刚遇到的巡逻队。”卫燃看了眼阴影里的姑娘们,轻声问道,“她们的情况怎么样?”
拉诺护士摇摇头,“不算太坏,我们来的很及时。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们尽快离开这里。”
“在那之前,我们必须解决德国人的巡逻队才行。”雷夫里压抑着怒气说道,“不然等我们回来的时候。。。”
“我们不回去了”
火炮观测员安德烈突兀的说道,“其实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很难回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对方的火炮阵地指引我们的火炮。”
“我们尽快离开吧,带着那些姑娘离开。”达尼拉跟着问道,“雷夫里,你肯定认识这些姑娘对吗?”
雷夫里叹了口气,“她们和我都是一个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