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衣眼眸一亮,挺直脊背“什么办法”
燕澜沉思“只是一个想法,还不是很成熟。”
姜拂衣催促“。”
燕澜正准备告诉她。
门外院中,漆喊道“珍珠”
听到他的声音,燕澜的红眼珠骤然一阵剧痛,眉心紧紧一皱,不得不闭上眼。
姜拂衣也跟着皱了皱眉,解释“我通过沧佑剑感知,他好像有急事找我,我去去就来。”
起身时,鬼使神差的,俯身在燕澜紧闭的眼睛上,安抚似的亲了一下。
姜拂衣微微一愣,未做停留,转身出门去。
留下燕澜慢慢抬手,捂住自己那只被亲过的眼睛。
另一只眼睛睁开,望着合拢的门缝,半响回不过来神。
姜拂衣关上门时,面朝门缝,也发了片刻的愣。
回忆刚才自己莫名的举动,有些不能理解,这莫非就是所谓的情不自禁
她没有纠结太久,平静下来,转过身。
清晨时分,天色依然昏暗,漆抱着手臂,正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
姜拂衣走过去“有事儿”
等她来到面前,漆取出了沧佑剑,态度诚恳“珍珠,你将沧佑,以及我的法力吸走吧。”
姜拂衣眨眨眼,满脸莫名其妙“你在什么回收沧佑我还理解,吸你法力我可办不到。”
“你能办到。”漆一手提剑,一手拨弄腰间一块儿晶石,“我方才正和师父传音,恰好你娘去找我师父,我亲耳听见”
听他讲述,姜拂衣难掩惊愣。
母亲通过碎心剑,竟然能够夺走无上夷的修为根基
外公自创的这套剑傀术,怎么越越像邪术
难怪混迹在大荒怪物里,除了知情的九上神,从来没谁怀疑过他的身份。
难怪撕心出现以后,上神们都在劝令候及早动手。
“珍珠。”漆将剑递过去,“你的生死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或许,你连我后灵境内神族的血泉也可以拿走。这样,我不仅可以帮你,也终于不再亏欠燕澜,一举两得,你就当帮帮我。”
“是我请你帮帮我。”姜拂衣无语极了,推开他的手臂,转身想回房间里去,“你觉得我会这样做吗”
漆绕去她前方,挡住她“我的沧佑是守护剑,你之前也,血泉应该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如今,我想为镇压撕心做出一些牺牲,也不行”
姜拂衣抬头“你就不是这样的人。”
漆眸光暗淡,想问她如果他变成这样的人,会不会讨她喜欢。
但从前的天阙府弟子,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她也不喜欢。
漆知道自己现在的性格,不如失忆时,很讨人嫌。
但无论改不改,珍珠都不会喜欢他,那他还不如真实的做自己。
随心所欲。
漆固执己见“我是认真的。”
昙姜的声音传来“你就不要为难阿拂了,她办不到。”
等昙姜现身,姜拂衣疾步过去“娘。”
她认真观察母亲,剑气充盈,气色果真变得更好。
“伯母”漆上前行礼,显出几分窘迫,“我并不是故意偷听您话,师父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