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娘喂。”
上官月眨了眨眼,甜甜的豆花羹咽了下去,耳边的声音也消散了。
瑞伯手里捧着衣袍也不催促,安静的看上官月吃甜羹。
直到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公子,驸马派人来传话了。”
……
……
夜色静谧,周景云从净房洗漱走出来,看到婢女们都已经退了出去,庄篱也上了床,正靠着床板在出神。
“在想什么?”周景云问,将温热的茶壶端过来,放在床头。
庄篱问:“那监事院抓到实施祝由术的人了吗?”
因为担心庄篱那天犯旧疾是异常,所以周景云也时刻关注着监事院的进展,得知张择查出灵泉寺和尚是被下了祝由术。
“哪有那么容易抓到。”周景云说,也在床上坐下来,“既然敢用这种手段,必然有不被抓住的办法。”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
“要不,我去问问他们。”
所谓的他们自然是指蒋后党。
毕竟他不算是真正的蒋后党,与那些人日常没有来往,也不知道他们做的事和手段。
不知道这次庄篱受到影响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按理说白篱这样一个孤女,对蒋后党来说无足轻重无关紧要,但周景云想到沈青那日的话,总觉得他对这个孤女的态度有些古怪。
“不不,不用。”庄篱在旁忙摇头,看着周景云,“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张择极其多疑,世子不知而坦然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
周景云没说话。
庄篱说:“我真没事,我跟庄夫人日常也学过祝由,对它有一些了解,它是针对特定人实施的,不会伤害旁观者,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说着伸手扯了扯周景云的衣袖。
“世子,你安全我才能好好的。”
周景云看着庄篱,她神情似乎担忧又似乎撒娇,忍不住笑了。
“好,我知道,以不变应万变。”他说。
庄篱笑着点头。
周景云差点抬手摸摸她的头,还好克制住了,抬起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问:“还要喝水吗?”
庄篱摇头,自己先躺下来,对他眨眨眼:“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