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辉虎如触电般缩回手,低头不语,羞红了脸。
义银冷笑道。
“可笑,你不就是想着我的身子吗?有什么好否认的?
上杉殿下,上过我的女人,比你想得多得多。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不值得你的爱慕。
我可以告诉你一句实话。
我不会嫁给足利义辉,也不会嫁给你,我只属于斯波家。
为了斯波家,我可以用这已经脏了的身子与任何女人睡觉,只要她们能让我斯波家复兴延绵。
以前我是这么做的,以后我也会这么做!你如果觉得想上,那就上吧!
只要你愿意与我联手攻略关东平原,助我斯波家开疆拓土,我的身子你想用就用!”
上杉辉虎只觉得义银所言所语不堪入耳,恨不得打他一个耳光让他自重。
可抬头看去,赤裸的身躯一块块肌肉线条清晰,比起这世界的男人的萎靡,令人移不开眼。
她强迫自己忍耐,抬头看向义银的面容。
他说着不要脸的话,面上却是无喜无忧,隐隐透着圣洁的光泽。
在生涯不犯的特效下,义银的无耻发言在旁人耳中,变成了武家男子牺牲自我,成全家族的高义。
上杉辉虎忽然感觉自惭形秽,怎么配得上他?
当自己还在纠结情情爱爱,他的心中却在担忧家业传承。
两人的立意是天壤之别,在他面前,任何姬武士都会生出惭愧的心思。
这是一位武家奇男子,值得所有姬武士尊重,不容亵渎。
上杉辉虎忽然泄了气,她自觉无颜面对圣洁的斯波义银,更没脸与他争辩。
我不配!
沉着脸,她捡起地上的衣物,为义银披上。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逼你!”
上杉辉虎转身就走,在拉开门的一瞬间,猛地回头喊道。
“我不允许你不开心!我不允许你再作践自己!我不允许!”
说完,扭头就走,脚步踉跄。
心神失守间,她甚至没有发现门外一旁,低头沉默的山中幸盛。
斯波义银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慢慢走到门口,想要拉上门。
不经意一瞥,却看见山中幸盛坐在门旁的阴影中,低头看不见表情。
他吓了一跳,身子一抖,披在身上的外衣跌落在地,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