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妖说话也像那朵大红花一样颤颤颤。
“这这这这是”
佘年跨步走过来,一把拉过司祯搂在怀里。
司祯默不作声给他抱,假装一个玩偶。
在感受到司祯的体温,闻到司祯的气息后,佘年心下稍安。
他低探究地向司祯,眼底是几不可见的脆弱。
这一路上司祯都没有跟他讲过话,现在为什么突然说话了。
司祯坦荡迎向他的视线,咧咧嘴“你回来了”
佘年笑了。
“嗯。”
他把手放在司祯面前摊平,一只被绑了嘴的小鸟站在上面。
“给你玩儿。”
两界传递大事的界鸟被佘年当成哄司祯的工具。
司祯拿着小鸟撸撸毛,觉得手感不是很好。
不如佘年蓬松的耳朵和尾巴。
她把手放在了小鸟的嘴边,鸟嘴上有一圈带着暗光的细线,不仔细不出来。
“你给它解开吧”
佘年眸色暗下来,又把司祯摁在了怀里“它说话不中听。”
司祯仰头他“那我呢,我说话不中听,你也要把我的嘴巴绑起来吗”
佘年失笑。
觉得现在的司祯有一种,之前到的小司祯的可。
佘年心都软了一半,声线几乎要把人溺进去。
“不会,我不会绑你的嘴巴。”
脑海中恍惚飘过一条红绸。
佘年目光落在床帐的红花上,声音微哑“但你可以绑我。”
司祯眸色清明,微凉的两指捏住佘年的嘴巴“这样吗。”
佘年手里无端出现一根红绸,把红绸放到了司祯手里“不是嘴巴,是别的地方。”
耳朵“嘭”地冒出来。
还有尾巴也“噗噗”一起出来。
妖界的气息让九条尾巴变得更长,如鱼得水一样地快活。
几个妖侍哪里见过妖主的本体,更不敢妖主谈恋。
眼观鼻鼻观心,毛茸茸的手快成了一道道残影,大殿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布置好,妖侍争先恐后地退下。
佘年的九条尾巴到处撩拨着司祯,甚至为司祯打起了架。
司祯挨个捏捏,九条尾巴都爽了,瘫在地上。
佘年目光灼灼着司祯手里的红绳。
司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