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在那个高干的家庭里面,自己就像是个外来者。
又像是个傻子。
不敢碰家里的任何东西,不会用电视机,不会用马桶。
连吃饭端个碗都会被保姆嫌弃。
当然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
“顾寒从来没有给过我500块钱,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夏至非常平静的陈述事实。
顾子熙眉头一蹙。
“果然和我们猜想的一样,我们觉得你可能是没有收到那笔钱。
并不知道爸妈对你和顾寒安排是一样的。
由始至终,爸妈从来没有想区别对待。”
夏至抬起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这种解释的话不需要说。
有没有区别对待,只有我自己有深切的体会。
你不是我,你无法代替我的感受。
只说我们需要解开的误会,其他的咱们不要做那么深入的交流。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想法。”
顾子熙看着如此平静陈述事实的夏至突然之间觉得也许他们一直都错了。
父母眼中那个懦弱胆小不敢为自己争取的夏至,也许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喜爱。
就如现在如此冷漠地把所有拒之门外,如果当初他们都能多为夏至考虑一点。
如果当初他们对待夏至更好一点,是不是就不像今天这样?
为什么会把钱给顾寒?不就是认为顾寒和他们生活了20年。
顾寒值得信任,而夏至胆小懦弱,拿到这笔钱也护不住。
可是谁能想到他们最信任的顾寒,反而做了令他们失望的事情。
“顾寒写信说你设计陷害她和丁建南。”
“呵呵,我很厉害,我居然可以在他们两个清醒的状态下,陷害他们两个睡到一张床上。
你们都是有文化的高智商人士,帮我解释一下,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孩子。
得有多大的能量能孤身一个人做成这件事?”
“顾寒说你在知青点孤立她,她自己想办法得到了去羽绒被服厂的名额,而且还帮你争取到了一个工作名额。”
“顾寒进羽绒被服厂是一名普通职工,我在羽绒被服厂是技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