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高三已经考完了，那么能够关注的，就只有高二了。
但这几天，他更关心的高二学生，并非是四中的。
看着陈源那一条预告公布成绩的抖音视频，以及下面的评论，他就感到遗憾。
虽然这件事情一生，基本上也就宣告了陈源失去竞争力，石一稳坐第一，但陈源这个好学生，就这样被网络毁掉……
太可惜了。
尤其是这个视频一出来，他就知道陈源急了。
而且，戾气非常之大。
仿佛就是在说，你们这群蠢货，就知道乱跟风，那我就来打脸你们这群蠢货，然后还站着把钱赚了！
或许他能够‘打脸’回去，毕竟他真的很强。
但一旦心态受到影响，学习的注意力不够集中，那他持续的进步，就要中断于此了。
这是必然的。
张建军看过了太多的这种学生。
作为一个名校的校长，他基本上没有见过心态出了问题还能够保持实力的人。
这一次，陈源估计能够到oo，能够赢。
但再往前面进步，或者说回复到巅峰时刻，基本上没有可能了。
如果这孩子能一边玩弄互联网，还一边保持争状元的实力，那对那些全身心放在学习上的人，也太不公平了。
有些学生仅仅只是因为要参加竞赛，获得保送名额，心态就会生改变，成绩下落。
哪有人能够做到一边被网暴，一边刷刷提分呢。
何洪涛，可惜啊。
陈源，可惜啊。
在那天看了那个纪录片，得知到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十一中人后，张建军就喜欢上了陈源这小孩。
所以，现在的他，一点幸灾乐祸都没有，完全就是替他感到遗憾。
那个纪录片，还真是毁了他。
所以说，年少莫轻狂，哎……
就在张建军感慨之时，负责改卷的领导把消息了过来。
是一个文档。
张建军点开了。
第一眼，便看到的理所当然存在于此的石一。
但嘴角的笑容刚刚扬起，就凝住。
并列全市第二，有两位。
其中，陈源的名字，赫然在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