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赶紧放下筷子,去漱口了,“这就来!马上。”
漱口还没出来呢,家里的电话又响了,严母抓了电话,“……行!我十分钟以后出发,四十五分钟之后就到了……好的!”
严父拿了公文包要走了,问她:“不是下午的会吗?”
“邀请了各国的媒体采访,我们也要注意形象……得去简单的做个头发。”严母一边说着,一边催他:“你走你的吧。”
严父绕到小餐厅,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好的!爸爸知道了,你不用管了。如果身体疲惫,请假在家吧。”
说着又问说:“钱够用吗?”
够!
严父还是摸出钱包,抽了一张五十的塞到女儿兜里,“想吃什么打电话回来叫阿姨给你做。”
好!爸爸慢走。
这边爸爸走了,妈妈手里拎着大衣,交代保姆:“那个榛蘑……你给她送过去!不要让她一个人走,你帮着送一下。把榛蘑、木耳……还有什么山珍,在袋子里的那个都给她带去,她爱吃这个。”
保姆应着,严母低声跟女儿道:“有你爸给你安排,其他的不用管了,耐心的等着就好!”
好!妈妈再见。
“再见。”
严言一个人坐在大大的圆桌边,把盘子里里的豆包都吃了,然后将杯子里的果汁都喝了,抬起头来就跟保姆大眼对小眼。
她说:“那……咱也走吧。”
“嗳!这就走。”
严言并没有直接回林家,而是来了派出所找林楠。
他现在是所长,这里乱糟糟的,羁押着不少人。
林楠一看见严言,就赶紧往出走,在里面连问都没问严言,直到出了门,才问严言:“怎么来这儿了?”
而今这治安,别叫起了报复心思的人记住了你的脸。
严言指了指口罩:“遮着呢!”
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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