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惟绕过扶手,坐到他旁边,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又听见他说,“如果你有想法,我希望你及时知会我。”
告诉他然后呢
处理她的叛逃吗
覃惟忽然想起葛嘉说的话,如果他们的事被公司的人知道,产生的影响必须要走掉一个人,肯定是她。
顿时,她心里有点堵得慌,又想起他曾经说希望构建成熟稳定的关系。
是要做的,恋是要谈的,百无禁忌地谈论才会出最终的结果。
她伸手去扣他的掌心,也许她该直面这个问题,问“如果,我们之间要走一个人,你会为了我的职业发展让步吗”
周珏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回答了,“假设的情况不需要拿出来讨论。”
“如果我说必须呢”
他的语调逐渐发沉,告诉她“现在的情况你还不适合跳出去。也许你听取了谁的建议,跳槽的确可以实现职位的升迁和薪水的跨越,但基础岗位去哪里都是基础岗,”
真相很残忍,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说“你至少要混到管理经验,有rossi这个牌子做背,去外面才有更好的机会等你。”否则她出去什么也不是。
道理覃惟都懂,但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她眼睛直勾勾着他,“你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
“任何决定都不是靠一时的感觉做出来的。”他也抓住了她的手,似乎是怕她情绪激动,“如果你一定要答案,我考虑的是性价比。”
“我知道了。”覃惟点着下巴,也就是说,无论她在这里干的多卖力,多希冀前景,他都不会为了她做出一步的退让。
毕竟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她始终干不过他的,况且她这个人也没那么有天赋。
覃惟可以理解的,也没什么遗憾,只是身体有些僵硬。
“你的想法是什么”
“没什么。”覃惟摇了下头,又笑了起来,挺欢快地说“我你的理智,真的。”
周珏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脸上,观察着。第一次听见她说这个字眼,似乎是为了表达什么对等的情感。他的表情有些松散,像是开玩笑,“我也你的生命力。”
他们说的都是真话,深信不疑,是会上对方身上的某种特质的。
但一定,最的是自己。
覃惟的身体稍稍靠近他,略歪头,周珏便吻上了上来,啄了下她的嘴角,然后撬开齿关,深吻进去。
周一下午,覃惟去公司开零售部的会议。
顺便讲了折扣活动的申请,ste毫无疑问地给她通过了,去库存的事儿领导怎么能不开心呢。
覃惟趁机又要了一些别的活动支持,ste笑着默许“好吧,你还真是不客气,升职第一件事就是提条件。”
覃惟问“所以,我是可以升职的。”
“当然,你做到了。”ste说“去准备述职吧。”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还只是傍晚,太阳没落山。
她走出大门,迎面被眼光刺了眼睛,她眯了眯。
手机在兜里一直震动,她拿出来了,虽然公告还没出,但是有人已经知道了,纷纷给她发恭喜。
覃惟呼出一口气,没有回复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