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在丈夫的皮股上拍了拍。
他会意地翻身坐到了我身边的沙发上,我双手支撑着站起身来。
双腿软绵绵的,我把左脚的高跟鞋摘了下来,顺手把堆积在脚踝处的黑色裤袜完全脱掉。
“这次回来,要待上一段时间吧。”
我轻轻地把敞开的衬衫两襟掩起来,把丰满的双球遮住。
“实际上,我这次提前回来,是准备去大连参加培训,之后公司新开辟的几条航线我也要跟船去熟悉。”
丈夫是跑船的,所以常年在外。
家里顾不到不说,最重要的是我身体方面的需求得不到满足,这也是最令我难受的一点。
见他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我心里一沉,但还是尽量平静地问道:“那就是说,你调回来的事情又没戏了,对吧?”
“老孙还有一年半就退了,到时候我就能鼎替他的位置。”
“预料到了,慢慢来吧,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我挤出一个笑容,慢慢地回到卧室里,刚被满足过的身体仿佛又将陷入更漫长的煎熬。
丈夫只在家过完一个周末就启程前往大连了,培训为期三个月。
培训结束后又要出海熟悉适应公司新开辟的两条航线。
按以往的规律,至少在半年之内他不会有太多时间回家了。
女人都是这样贪心的吧,出海工资比较高,还有一年半他才有机会调回总部从事后勤工作。
那时候,比起大副一个月7000美金的薪水必定缩水一半还多,我会不会又因此而埋怨呢?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生活就是这么矛盾。
又是星期一,就算心里再失落我也得打起精神来,我可不想学生们看到自己的老师心事重重的。
早上的第四节课,是我担任班主任的高一(三)班。
刚升高中的学生还处于一个适应期,但是我平时和学生沟通得不错。
一早跟他们说好我奖惩分明,下课以后我和学生可以是朋友,但上课的时候,要求他们必须以一个学生最基本的要求来尊重我配合我。
所以我的课,不用我摆出班主任的架势,学生都会自觉地遵守纪律,认真听课。
一节课过半,很顺利地按照我备课的教案把主要的内容讲完了,再讲几个重点就可以给学生安排今天的课外作业。
“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这里的闰儿指的是作者的次子朱闰生。”
我一边念着课文,一边抬眼在教室里梭巡着,看看是否有学生没注意听讲。
我的视线转到第四组最后一桌邓翔身上时,看到他把语文课本竖立在课桌上,眼睛却隐蔽地看着桌子下面。
这种伎俩怎么能瞒得过我,我快步走下讲台,脚上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敲出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邓翔似乎太沉醉于课外的东西,以至于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如梦方醒。
我用伸缩教鞭在他的课桌上轻轻敲了几下,一边把左手伸向他。
邓翔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下意识地把桌子下的东西往抽屉里一塞,并没有主动将它交给我。
“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去拿。”
我严厉地瞪着他。
其他学生都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