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然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仅仅是用灵力将排泄物控制起来，司空就恶心得不行了。
她不敢想象，三兽金刚要是不说话，这东西会在自己的灵力之上待多久。
三兽金刚也是被吓怕了，不停摇头想要阻止司空的行为。
“女侠，你冷静，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三兽金刚一字一抖。
他往后瑟缩了一段距离，才放下了心来。
“牙家在妖界。”
司空眉心一拧，抬头示意三兽金刚继续。
而她身后的秋野，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一瞬。
三兽金刚道：“女侠可曾听闻朝堂上的暗乱？”
司空不想听她废话，没有动作，只是死死盯着三兽金刚。
三兽金刚现在也不敢扯其他东西了，自顾自说道：“朝堂上有妖界之人，需要用血液修炼，小的只知道一个四大家，里面一半都是妖。”
司空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神色。
她记得，她现在要找的说书先生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
只不过那个先生说的是吸食怨念。
司空道：“不是吸食怨念？”
三兽金刚哎哟一声：“有怨念的人的血才是妖族修炼的良药，外界那些传闻无非就是掩盖他们吃血的事实。”
“司空。”
小二神情严肃，低声呢喃了一句。
司空点了点头，两人算是想到了一起去。
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三界才分家。
司空没继续和三兽金刚纠缠，将身边两人带到一边。
“从未听闻三界中有妖界的存在。”
小二率先说出疑问。
司空脸色复杂点了点头。
“我们在天界之时，那些神仙不知道怎么就认识我，我对他们也没有任何排斥。”
“要是抛开他们神仙的身份不说，如果不是用灵力探索了我前世的记忆，那从前一定是认识我，只是我忘记了一些事。”
司空不经意的瞟了秋野一眼，继续道：“要是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我所设计，那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我回想起记忆来。”
司空的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上仙说着说着就哭了。
如果她是阿念的话，她的从前一定是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