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野眼含笑意回看司空的视线。
女人从地上狼狈撑起身来，原本盘起来的髻散落在脸前。
司空蹲下身直视她。
女人慌乱的瞟向司空，缓缓垂下了头。
“妖界里面，都是什么？”
女人又瞟了司空几眼，神情中满是受惊后的慌张害怕。
“说！”江墨忽然大吼一声。
没把女人吓到，倒是吼得司空浑身一颤。
江墨察觉到，讪讪后退了一步。
司空呼出一口气，起身俯视女人。
“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
女人猛的抬头看向司空，小幅度的摇头，神情满是恐惧。
司空只是淡淡是看着她，眼底更是冰冷一片，女人这下是真的感觉到了害怕。
毕竟在妖界那种地方，她的这张脸，是唯一能保护自己的东西。
“我说，我说。”
想起妖界，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声音都哽咽的几分。
“妖界里面都是人”女人顿了一下，江墨那个沉不住气的又想拔剑威胁，被秋野一个眼神屏退了下去。
女人继续道：“都是心怀恶念之人”
司空眉心一拧，还没察觉事情的严重性。
还以为那个所谓的妖界，只是一群心怀恶念的人取的一个代称。
“你认识这里吗？”司空语气冰凉，说得缓慢。
她只是不想吓到女人，免得之后的话都不敢回答了。
谁承想，越是这样，越是吓人。
秋野都汗毛直立抖了一下，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抱住自己在手臂上使劲搓了搓。
不仅是他，裴胜几人都在悄悄往后退去。
潜意识觉得现在的司空很危险。
司空的注意力全在女人身上，丝毫没注意到众人的动作。
片刻后，女人才抽泣着点了点头。
她一手撑在地上，一手环抱住自己，肩膀紧紧缩起。
司空还以为她是冷了，打出了道灵力在地面上。
绿焰燃烧，将封闭的四周衬得更加阴暗。
在焰光的照射下，司空的面庞更加恐怖起来。
裴胜也不悄悄了，转身就往远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