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哭笑不得,“他们是使臣,怎么是细作?倘若宋国愿意以每年以岁币、贡品交好大梁,皇上可以放过使臣和美人儿吗?”
萧昱辰着她,平静道,“不能。”
温锦:“……”
“刘子业配不上你如此用心为他谋划。”他道。
温锦皱眉道,“我怎么是为他谋划呢?我明明是为大梁谋划。”
萧昱辰哼道,“宋国人用心险恶至极,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只是送几个美人儿吗?”
“他们明明是在挑唆你我夫妻不和!更是用‘美人计’在迷惑朕,在败坏我大梁朝堂风气!”
“那日宴席上的靡靡之气,你没到吗?他们想让朕耽于美色!大臣们都上行下效,有样学样!”
“到那时,大梁会变成什么样?会被腐化!会堕落!会腐败不堪!会积弱,最终不堪一击!”
“这才是他们的用心!宋国君,歹毒至极!”
温锦被他一本正经,义正严辞的样子给镇住,好一阵子没说话。
她缓了缓,才道,“既然皇上您,深明大义,冷静睿智,没有被美人计迷惑,没有上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温锦拍了拍,才继续道,“不能让咱们大梁,劳民伤财,跟宋两败俱伤。让宋国付出代价,让刘子业付出代价即可。”
萧昱辰默不作声地着她,似乎对她执意求情,十分不满。
但温锦并未放弃,她笑着说,“若宋国答应进贡,就当是给我的脂粉钱,可好?我听说,有位‘武昭仪’,每年的脂粉钱都有两万两。”
萧昱辰顿时皱起眉头,“武昭仪?那是谁?朕怎么没听说过?”
“她叫武媚,也叫武则天,”温锦微微一笑,她知道这个时空没有这段历史,但她还是笃定地说,“总之,确有其人,不是我杜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