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空荡荡的且思斋不同,这座小院的院子里站着十余个侍卫,院落里有人来来往往。
“这边是太子殿下歇息的禅房吧。”沈雨燃道。
“是啊,你瞧那个在院里来来回回的人,不就是长安吗?”荣安公主望着院子里来回踱步的身影,脸上的笑意稍稍松弛,“长安素来沉稳,怎么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是出事了吗?”
“公主别急,院子里那么多侍卫呢,不可能是出事了。”
“也是,不过他这样子总觉得不太寻常,走,我们过去瞧瞧。”
沈雨燃也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长安如此坐立不安。
正好荣安想去,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个热闹。
两人下了山,径直往萧明彻的禅房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是荣安公主,果然没阻拦,然而院子里焦躁不安地长安,见荣安公主和沈雨燃来到,顿时长大了嘴,赶忙上前朝荣安公主一拜。
“公主殿下,沈奉仪。”
见荣安公主的目光朝萧明彻的禅房望去,长安忙道:“主子正在休息呢,公主殿下和沈奉仪若有什么事,可先告诉奴才,等主子醒了,奴才即刻通传。”
“我倒没什么事,我只是你奇怪。”
“奴才?”长安的笑僵在脸上,“奴才有什么奇怪的?”
荣安公主见状,直言道:“方才我和沈奉仪从山上下来,到你在院里急得团团转的,担心皇兄这里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来问问。”
“哦,哦,”长安下意识到往山上去,之间一条曲折的石经通往山顶,顿时后悔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只好道,“奴才……是自己有点烦心事……”
长安正在想该编什么话圆过去,禅房里传来一个女子悲戚娇怯而颤颤巍巍的声音。
“彻哥哥,不要推开我,不要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