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怀音满脸涨得通红,没了言语。
她当然有数。
他们秦家跟皇后只是远亲,家里虽然富庶,但在皇后眼中算不得什么。
这些年伯父做了扬州知府后,帮着皇后做了几件差事,才算亲近些。
旁的人或事上或许皇后会偏向自己这个远亲,今日她是被荣安公主惩罚,在荣安公主这个亲女儿跟前,皇后怎么会偏向她?
只盼着荣安公主不要将今日的事告诉皇后才好。
都怪沈雨燃这个祸水!
沈雨燃对上秦怀音的目光,想了想,还是劝了她一句。
“你如今做了奉仪,又是掌着东宫事务,你不把眼睛放在太子殿下身上,整日盯着我,有什么用?”
“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秦怀音丢下这句话,便把脸别过去了。
此后两人再不多言,一路沉默着到了东宫,各回各院了。
今日去白马寺上香,秦怀音知会沈雨燃轻车简行,不带随从,因此沈雨燃既没有带紫玉也没有带李嬷嬷,而秦怀音则以掌家之名带了两个丫鬟。
回到悦春阁,紫玉一脸兴奋地迎上前问:“奉仪今日去白马寺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她在白马寺可是了好几出大戏。
沈雨燃的眸光一动,见院子里握着扫把的小丫鬟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目光隔空对上,小丫鬟低头继续扫院子。
“听着大师们诵读经文,心情平复了许多。”
等到进了屋子,沈雨燃让紫玉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