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公子哥大笑,眼里毫不掩饰鄙夷。
隔着距离,现场声音又大,他们丝毫不担心杨束听见。
“一会得早着些走,免得跟他撞上。”
“杨疯子旁边的人,好像是何相书。”一公子哥皱眉道,“他那个性子,怎么跟杨疯子待一块?”
“这我知道些,他瞧中了郑斌,但郑斌让杨疯子看上了,他不盯着些,人当晚就能被杨疯子弄死。”
“什么当晚,杨疯子还不敢在府里放肆,他也就在外面泄泄火。”
();() “此等败类,真是多看一眼都脏。”
说话的人,目光转向角斗台,“这老虎吃饱了,该换头新的了,那爪子挥下去,懒洋洋的。”
拿起铃铛,青年摇了起来。
听到铃铛声,管事过了去,他出来没多久,角斗台的老虎换了。
杨束笑容扩大,最残忍可怖的,从来都是同类。
足足待到结束,杨束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郑斌回到荣昌米行,喝了口水,她按住颤动的手。
“少东家,何阶来了。”管事禀道。
见郑斌点头,他把人带了上来。
“这是公子让我给你的,今日,叫你受惊了。”
何阶把锦盒放桌上,行了一礼,他退了下去。
好一会,郑斌才把锦盒打开,里头是一把尖利的小刀。
郑斌啪的将盒子合上,怒气升腾,谁在人受惊的时候送刀的!
提起笔,郑斌不停歇的写了三页。
杨束看着信,嘴角疯狂抽搐,郑斌一个白白嫩嫩的姑娘,居然可以骂的这么脏。
关键还没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