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陪你用个午饭?”
“算了吧,我可不想全程被人盯着。”韫把一块金牌给柳韵,虽说秦国境内防守严密,但多备一手,总是好的。
“你比我还谨慎,想来不用我叮嘱什么。”
“一路平安总要说一句。”柳韵接过金牌看了看,微微诧异,“居然是纯金的!”
韫翻开折子,“秦国是不富裕,但一块金子还是能拿出来的。”
“当然,要实在缺钱,估计会被皇上拿去融了。”
在融金饰上,杨束不是熟练,是十分熟练。
柳韵笑出声,别说,杨束干的出这事。
“罢了,你既不留我用饭,我便回去了。”
韫看着柳韵明显比来时轻快的步子,眼帘上抬,她恨不得现在就飞去惠山,真留她用饭,能坐住一刻都算好的。
势必盯着自己的筷子,等她一放,立马就能没了影。
……
牌九将马车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又再三叮嘱秦王卫,路上一定要平稳,这才让人往里传话。
柳韵捏了捏杨宁的脸蛋,杨束事情太多,虽宠爱宁儿,但陪在身边的时间有限。
柳韵也不可能让杨束舍弃天下,只待在府里。
但有时看着宁儿摇晃的脚步,柳韵心里难免会生出些失落,宁儿成长的重要阶段,杨束都不在。
虽能在信上告知,但到底少了点什么。
“宁儿想不想爹爹?”
见杨宁专注摆弄小木头,柳韵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吧,只有娘想。”
在宁儿心里,杨束大概要排在院子里的桃树后面。
“紫儿,将这些也收拾起来。”
柳韵指了指杨宁玩的小木头,杨束对女儿是上心的,人是没在,但礼物是隔三差五的送。
大多都是亲手做的。
叫人想怨两句都怨不出来。
不仅怨不出来,还得在信里安抚他,没办法,杨束是真不端着,想宁儿了,他就在信上哭。
一哭就是好几页纸。
抱起杨宁,柳韵去给她换衣裳。
紫儿把小木头收进匣子,随后检查了一下她们带的行李,着重检查了杨宁的,大人能将就,孩子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