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九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世子,外面不知是谁传起了流言,说,说夫人不洁。”
杨束神情收敛,缓缓吐字,“怎么个不洁法?”
“说夫人未出阁前,与表哥有染,两人曾一同从浴室出来,夫人,夫人据说衣衫不整。”牌九说着抬头看了看杨束。
“哪个表哥?”杨束手轻拍折扇,瞧不出喜怒。
“周氏的侄子周贵。”
“查流言出自哪,再就是把周贵绑过来。”杨束眸色极淡。
他这个样子,是牌九没见过的,明明没有发怒,却感觉比发怒更可怕。
不敢耽搁,牌九急步去办。
陆韫泡在浴桶里,想到杨束,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陆韫低语,脸上的笑意加深,满眼的欢喜和期待,少女在这一刻,彻底心动。
不过半日,陆韫人尽可夫的流言就传遍了建安。
“世子,人绑来了。”
杨束抬起眸,起身朝外走。
周贵被按跪在门外,油头粉面,贼眉鼠目,见到杨束,整个人吓的直抖。
“拖去大门口,取鞭子来。”
杨束脚步未停顿,径直越过周贵。
“世子,世子饶命啊!”周贵眼泪鼻涕糊一脸,扯着嗓子求饶。
“吊上去。”
杨束指着定国王府的匾额。
牌九没二话,动作麻利的把周贵吊起来。
“世子饶命啊!”周贵还在求饶。
这番动静吸引了不少人,但他们只敢在远处看。
拿过鞭子,杨束狠狠抽在周贵身上。
“我问你,你同陆韫可有过肌肤之亲?”杨束声音狠厉,鞭子抽的又急又狠。
“世子,那都是谣言啊!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周贵惨叫。
“没碰过,怎么有人说你们同出浴室!”杨束怒喝,抽出了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睡本世子的女人。”
();() 被刀光一闪,周贵吓的脸都白了,“世子,我真没碰过陆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