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表面搞民生,暗地里疯狂搞枪,搞炸药,甲胄一套接一套,不要银子一样。
江山川数着国库的钱,垂泪到天明。
首次见不骄奢淫逸,这么会花银子的。
亭子里,杨束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都半个月了,你也该给个话吧?”
“这些日子,我的诚意还不足?”
“你是指吃喝上没收我银子?”崔听雨掀了掀眼皮。
“每日的问候,你就半点不动容?”杨束眼神哀切。
“你来的次数,需要我说出来?”
“真难为你,每日安排不同的人问安,怕我瞧上他们?”
“你看你,非这么直白。”杨束拿起块糕点,咬了口,“事务繁多,哪有什么空闲。”
“以前还会泡个澡,现在都是冲洗一下。”杨束叹气。
“我给崔冶去了信。”
“这是明的不行,走威胁的路?”
“你心里太阴暗了。”
“你干的少?”崔听雨豪不相让。
“这天没法聊了,下棋吧。”杨束摆上象棋。
一刻钟后,他看向崔听雨,“没少研究啊。”
“你要照镜子,就知道自己嘚瑟的模样有多让人牙痒。”
“那没办法,谁让我本事。”杨束移动车,“将军!”
“我再将!”
将了足足半刻钟,杨束才赢下这局棋,期间没留半点情面。
“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杨束眉开眼笑,洋洋得意。
“郊外的湖面结了层厚厚的冰,明儿……”
“崔听雨,我话还没说完呢!”杨束朝崔听雨的背影嚷。
“你家公主怎么回事?哪有抛下客人走的!”
蒙颇抱手转身,这玩意真是在求娶?
“公主,吴州来的信。”侍卫双手将信递过去。
崔听雨不紧不慢的拆开,一字字看完,她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这次又是想做什么?连翁太傅都请了出来。
蒙颇走向崔听雨,“公主,杨束走了。”
“收拾东西,我们回吴州。”崔听雨沉声道。
蒙颇微愣,“发生何事了?”
以蒙颇对崔听雨的了解,她绝不会因为杨束不解风情就气的待不下去,毕竟那家伙向来如此。
“翁太傅来了。”崔听雨缓缓开口。
旁的人,她可以不理会,但翁太傅,她得见,她幼时,是翁太傅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