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抓不到,也让他们慌一慌。
最好狗急跳墙。
杨束看完信,挑了挑眉,姓管?
提起笔,杨束写了几个字,往信封一装,就递给牌九。
“王上,直接问许刺史,是不是太不遮掩了?”牌九犹豫出声。
“他要防我,就不会带着庞长。”
“查,哪有问许靖州来的清楚。”杨束摆手,示意牌九赶紧送,他对这个姓管的,是真有点好奇。
会宁县和庆县的水路?
若许靖州是因着管老头,才死磕河道,这人分量得多重?
“王上,吴州来信了。”方壮走进书房。
杨束撇嘴,崔听雨可真行,居然这会才回信,她怎么不干脆等他死了!
拆开信封,杨束把信纸拿出来,展开后,他瞪大眼,把纸翻了翻。
“方壮,是我眼花了?”
方壮伸了伸脖子,实诚道:“王上,上面没字。”
“取水来。”
杨束把信纸放进水里,一分钟两分钟,上面依旧是干干净净的,杨束拍了桌子。
“王上,崔姑娘是姑娘家,脸皮薄,可能不好意思写情话,就那句……”方壮努力思索,随后眼睛一亮,“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束把纸捞出来,掐在手心一拧,许月瑶他相信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崔听雨,你把梦做穿了,也不可能是情话。
“算了,至少信是看了,无话可说就无话可说,礼送过来就行。”
擦去手上的水,杨束出了府。
凡事不能光听汇报,得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
…
“公主,人到永和县了。”蒙颇低声禀。
崔听雨抬起眸,吐字,“那便行动吧。”
“这封信送出去,就断了和那边的联系。”崔听雨将密封的信给蒙颇。
蒙颇面色严肃,转身就往外走。
崔听雨抚着桌上的泥人,眸里划过冷意,姑姑,他们欠的债,听雨现在让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