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在这种环境下其实比较好施展,但棒球棒更好用,毕竟是前重后轻的钝器,一棍子下去,普通武士刀根本架不住。
而且没什么招式流派,关键就一个字——砸。
要砸的狠,砸的准。
白榆更加深刻的理解到原来狮心手杖的实际用处是这样的,它本就是千变万化的武器,何必拘泥于一种形态呢?
中途更换出了一个物理学圣剑,也一样一招一个,稳的很。
下次把我流枪术改成我流武术得了……谁说武术一定要拘泥于一种武器流派的,学会兵种克制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真昼问:“结束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你先别急。”白榆看向道馆墙壁上那具坐着的武士盔甲:“还有一个boss没打。”
话音落下,武士盔甲空荡荡的躯壳下方燃起了紫色的火焰,它空空荡荡的盔甲被填满,燃烧紫火的武士握住了左右两旁的太刀。
双刀流。
真昼直接惊讶的睁开了眼睛,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但能表现出她的惊讶和错愕。
“一阶超凡。”
白榆瞥了一眼对方头顶等级,13级……并不算高。
但毕竟是超凡入阶,对两个卡在十级的菜鸟有位阶压制的效果。
“放心,无明。”白榆用过来人的口吻说:“死个七八十次应该也能过了,它又不会恢复血条,磨也能磨过去。”
“你这算安慰?”真昼哭笑不得:“折磨我就算了,为什么连你自己也折磨?”
“如果我站在一旁看戏,你会多少有点小情绪,所以只能亲自下场了。”白榆摊手道:“我虽然神通广大,但从零开始,至少我们对等。”
“乱七八糟……”真昼吐出一口气,旋即露出很清淡的笑:“但我似乎了解你一些了,命运先生。”
“别,还是叫我编者好点。”白榆吐槽道:“命运这个名字会有一种天天被人扼住喉咙吊死的不祥预感,况且……”
“况且什么?”
青年抬起手,摆出一个对方压根看不见的帅气站姿。
“——我是来编织命运,而不是要成为命运。”
白榆切换武器,狮心长枪入手:“现在我们要磨练一下默契了,这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boss,一起上吧,无明鬼!”
“我的名字叫雨宫!”
雨宫真昼强调了一遍:“我不喜欢无明鬼这个称呼——请记住了,命运先生。”
“让我记住,你自己倒是完全没记住啊……”白榆吐槽了一句。
雨宫真昼调整好呼吸,于无声中架起刀:“行くぞ!”(要上了)
燃烧着紫色火焰的武士盔甲冲锋跳起,刀光劈下,挥刀斩出华丽的紫色残月。
好戏开场。
……
“哈——!”
肺腑仿佛坏掉似的,雨宫真昼仿佛从水面下上浮上来,吐出一大口浊气。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