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兄高瞻远瞩,如今礼部在高兄手里一定也能大放异彩,在朝中有建树在朝堂也能挥斥方遒,一展宏图,为江山霸业立下不朽之功。”张阳脸上带着笑意讲道。
高履行有些错愕,随着深吸一口气,挥斥方遒?立下不朽之功?
这人好会说话,可却是也是自己心中所想,这么说来这个张阳也不是一无是处。
高履行又问道:“不知道以后张侍郎能否再入礼部?”
张阳点头道:“好呀,不过我现在是戴罪之身。”
“也罢,你我都还年轻将来也有的是机会。”
张阳又是谦逊地稍稍一礼。
等他走远,李泰叹道:“姐夫,你对这样的人难道不想揍他一顿?”
张阳重新闭上眼盘腿端坐,“有时候要对付一个人不能表现出敌意,就像是魏王殿下想要揍他一顿,这都写在脸上了。”
李泰揉了揉自己的脸,“高履行的话是姐夫可以回礼部,但是要在高履行手底下做事,难道这样也要忍气吞声吗?”
“当然不能了?”
“那为何要如此笑颜相对?”
“想要对付一个人未必要对他有深仇大恨,首先你要让对方放弃警惕,让对方觉得你弱小,让对方觉得你没有实力,然后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他背后捅一刀,这一刀要致命,一定要带着最温和的笑容把刀捅在他的要害之处,然后一击毙命。”
听了这番话,李泰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这就是大人们之间的人心算计吗?好可怕呀。
半个时辰之后,长孙冲朝着这里走来。
一个戴罪之身的驸马,只是被剥去了官衣,没有被降罪,还帮大唐收回了河西走廊,这样的人总会让人觉得好奇。
长孙冲行礼道:“想必当面就是张侍郎了?”
张阳笑道:“看来以后我要把自己的名字贴在脸上了,这样子会比较方便。”
“张侍郎真爱说笑。”
张阳拱手道:“我已经不是礼部的侍郎了,也没有官位在身,想起当初自己的过错,侍郎这个称呼实在是当不起,惭愧惭愧。”
“张侍郎倒是谦逊,父亲经常说起你,想必将来一定还能再被复用。”
“希望吧。”
两人拱手一齐行礼。
长孙冲皱眉讲道:“张侍郎,以前我们是否见过?”
张阳笑着解释道:“在下长着一张大众脸,谁看我都会觉得眼熟。”
长孙冲审视了一番,“嗯,确实很普通。”
这家伙说话怎么怪怪的,和这种人聊天好累呀,不由得看了眼身身边的李泰,这人真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吗?
和张阳聊完,长孙冲走到高履行身边。
“长孙公子觉得如何?”高履行低声道。
“很谦逊的一个人。”长孙冲低声讲道。
高履行颔首道:“不过张阳的身边有魏王殿下与河间郡王。”
长孙冲笑道:“你我与太子走动这么多时日了,只要有太子在,张阳身边的魏王与河间郡王不足为据,你父亲是许国公,我父亲是赵国公,他张阳势单力薄不是你我对手。”
高履行低声讲道:“而且观其言行也是一个很谦逊的人,不像是把你我看作眼中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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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冲冷哼道:“好在现在河间郡王不是礼部尚书,不然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会轮得到你吗?”
高履行稍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