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吃着羊肉,“据说拿下的安西四镇就能直取波斯了?”
张大象颔首道:“还有天竺,龟兹坐落西域重要商道,但凡西域有战皆绕不开龟兹,谁能拿下安西四镇,谁就能控制西域最富裕的一条路。”
张阳思量道:“你们说松赞干布有没有兴趣拿下安西四镇?要不还是把龟兹使者杀了灭口吧。”
话音落下,许敬宗一口酒水还没咽下,呛在喉咙口不停地咳嗽着,“这件事太大了,万万不可以,先不说龟兹会不会借此起兵,甚至吐蕃和西突厥也会借此发难。”
张阳皱眉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是请我当你们礼部顾问吗?提个意见还不成了?”
许敬宗缓过起来,“还请张侍郎三思。”
张阳站起身走出这个酒肆。
“张侍郎,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张阳慵懒地回道。
长安城的一处宅院,长广公主听着杨师道的讲述,家里也有经营布匹生意,“一旦骊山的棉布出来,我们布坊生意必定受到波及。”
杨师道听着长广公主的讲述,依旧看着手中的书籍。
看到他这样,长广公主叹道:“当初父皇将我许配给你,虽说你我也是半路夫妻,可家业上的事情,你也不能不管不顾。”
杨师道低声道:“当初早就说过要把家业变卖了,是你要留着的,商贾之事不必过问老夫。”
长广公主面对这样的丈夫恨铁不成钢。
那时候父皇将自己许配给杨师道之时,虽是前隋杨雄的儿子,也算是前隋的皇室,逃难到了洛阳,又被王世充拿下。
当年的杨师道还是一贫如洗。
可当时自己也是寡妇再嫁,还带着一个孩子只好就这么嫁了,也没有图其他的。
嫁给他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用着继续积累出一份家业,杨师道一直都不管不问。
院子里沉默了半晌,一旁小厮讲道:“听说今日因为棉布的事情,有不少人在议论骊山。”
长广公主沉下脸,对一旁的小厮嘱咐道:“传话下去,谁敢非议骊山,都给我拔了舌头。”
小厮慌张地下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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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轻松日子过得很快,骊山的棉布开始售卖,赶制出来的三千匹布很快就被卖空了,李玥开心地看着账目,小武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骊山的工厂自去年落成,眼下终于有了进项,让夫妻俩人长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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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付出有了收获的时候,也很让人振奋的。
张阳先是从长安城买了一只鸭子,当场将鸭子杀了,夫妻俩坐在一起拔着鸭毛
“做烤鸭怎么样?”
“这是鸭子太肥了,好像不太合适。”张阳刚说完见到李玥抿着嘴有些可惜的样子,又道:“那就做烤鸭吧,你去准备一些稻米酒,放在炉子上热一热,两个时辰左右鸭子也该好了。”
“好。”
张阳又嘱咐道:“记得稻米饭,让婶婶去叫一下魏王与河间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