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神色多了些怒意,“为何爹爹一心为朝堂为社稷,给朝中的奏章屡屡被驳回,还要受到朝堂的针对。”
“这……”
房玄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张阳是什么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也能教自己孩子的吗?
骊山教孩子都是这模样?
走入村子,眼前就是一大片的田地,房屋成排道路整洁。
令饶身心也舒服了不少,这里就有一张石桌,安排得贴心。
随即坐下,对丫头道:“去将你爹爹唤来,老夫有话与他。”
清清朝着远处喊了一声,“熊大!”
一头壮硕的熊便从山林中跑下来。
看那牲口巨大的身躯,很是吓人,看得房玄龄不自觉退后了两步。
等它到了眼前,隐约可以感受到它鼻子中喷出的热气。
见熊大一脸敌意地看着房玄龄这个陌生人,清清伸手也只能够它的下巴,抚着安慰道:“熊大,他是客人,来见爹爹的。”
这头熊在丫头的安抚下又温顺了下来,随即俯下身。
她迈着短腿吃力地爬到熊背上,“走,去找爹爹。”
随后这头熊又跑进了山林郑
房玄龄讶异道:“这孩子如此年幼就能驱使如此牲口,罕见……罕见呐。”
李靖又道:“玄龄可知这孩子怎么的。”
“如何?”
“她也是听公主殿下与县侯的,她她是那头熊带大的,在她很的时候这头熊便照顾着,直到现在。”
房玄龄皱眉不言语,那头熊的身影进了林子便看不到了。
骊山上,张阳正在给家里的三河马修着马蹄,盘腿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把锉刀,怀抱着它的马蹄使劲打磨着。
这没良心的三河马还在悠哉地吃着草料。
打磨了好一会儿,张阳歇了歇手臂,额头也有了不少的汗水。
好似感觉到了什么,这三河马扭头转了一个身。
马儿目光所向,一头熊跑到华清池边,它身上就是主人。
三河马与这头熊一直以来都是很敌对,两口牲口顿时如临大担
“爹爹,房相来了。”
张阳站起身放下了锉刀,在池边洗着手,皱眉道:“在村口等着?”
“嗯,坐在石桌边。”
清清着话,下了熊背又去找明达姨玩去了。
李玥晾晒着家里的书卷,夫君能够不将人力当作资源,又是一件好事。
骊山遇到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若是可以少一些波折就好了。
张阳洗完手,擦了擦脸,“我去见见房相。”
李玥齐声道:“一起去吧,正好也想听听朝中的看法。”
夫妻俩各自换了衣服,李玥穿着寻常妇人衣衫,平时家里就挺朴素的,也没多少华贵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