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盗匪进入南诏地界,并且在南诏境界攻城略地,其作风不像是寻常盗匪。
这伙人更像是大唐军中卫府的做派。
而且攻陷一地之后,也会善待战俘,而且还让当地人继续耕种,给他们提供军粮与辎重。
还在南诏实行了屯田,这也是卫府将领的作风。
从一开始只有数十饶队伍,壮大到了上千人,也怪南诏太弱了。
被这支队伍打得措手不及,而且还深谙兵法。
现在南诏王被困守在了大和城。
房玄龄低声道:“去将许敬宗叫来。”
岑文本又道:“唐善识要给褚遂良讨个公道,现在正带着人与许敬宗吵架呢。”
房玄龄放下急报,又道:“都叫来吧。”
“喏。”
岑文本又穿上没有烘干的外衣急匆匆离开。
不多时中书省外就传来了议论声与喝骂声。
许敬宗一走入中书省便指发誓,“地良心,南诏的战事与礼部无关。”
事情还没,许敬宗就先发誓。
房玄龄叹道:“南诏王向剑南道求援,想要蜀地的州府兵马驰援。”
这南诏以前是生活在汉朝故永昌郡附近的一个部落发展过来的。
一个部落经过向汉朝的学习之后,慢慢形成了国度与统治架构。
不过南诏这个地方,部落众多,连年以来内乱不停。
南诏王也没有一统南诏。
许敬宗心中暗暗想着,这件事终究是藏不住的。
按照县侯的想法,许敬宗也想过这件事的缘由,南诏需要一统,就需要有一个能够一统南诏的人。
光靠南诏王这点地盘和人手,想要他一统南诏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唐善识此刻被打得鼻青脸肿,官服还被撕了几个口子,面对许敬宗咬牙切齿,“许敬宗!当初南诏使者几次三番求援,你们礼部为何一直阻拦。”
“唐善识!这是礼部的事,与你有何关系!”李义府站出来大声道。
“某家刚刚是失手了。”唐善识急得怒骂道:“来呀!不要以为某家怕了你!”
礼部的人和中书省的人又吵了起来,双方叫骂着,眼看着又要动手,房玄龄拍了拍桌案。
众人这才消停,许敬宗回道:“当初礼部不清楚南诏情形如何,南诏使者来报的时候,礼部也安排人去查问过,后来得知是一伙几十饶盗匪作乱,便让南诏自己安排。”
李义府也解释道:“来回消息有一年,这一年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清楚,礼部这才没有轻举妄动。”
“攻打南诏的莫非就是礼部派去的卫府人手。”
许敬宗沉声道:“南诏使者求援,礼部都有呈报陛下,中书省都可以查问,我们礼部素来与卫府毫无瓜葛,还望诸位莫要猜疑我等。”
房玄看众人僵持不下,气馁道:“老夫会与陛下明,许尚书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