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与他正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劝人造反的风险很大。
尤其是眼前这个独罗,他是南诏求援的希望。
当这个希望成为一把刀子,对现在的南诏王来是一件很绝望的事。
也不知松赞干布是怎么想的,此刻这个赞普还有些为自己的计划得意。
终于,独罗的眼神从彷徨转变成了坚定,他出一句话,“下臣也是南诏王廷的后人。”
这话一出松赞干布总算放心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出兵的理由也有了,就差一声令下。
张阳淡淡道:“好啊,我会和许敬宗的。”
南诏使者独罗躬身行礼,行了一个大礼来感谢眼前的赞普与县侯。
他朗声道:“若南诏能够一统洱河,我南诏众人皆愿听县侯号令。”
“我知道了。”
张阳的语气很平淡。
松赞干布带着这个使者离开了。
见女儿还睡着,张阳拍了拍她的背,“该去听师公讲课了。”
清清这才又从熊大的背上坐起身,揉着眼道:“爹爹,我梦见长安城炸没了。”
张阳叹道:“不要这么揉眼睛。”
“嗯。”
带着女儿从田地间走过,张阳挑选几株还在准备进入扬花期的麦子,走向老师家的住处。
张公瑾这些的心情很不错,因为有王珪作伴,让他的平淡的养病生活多了几分色彩。
清清从熊大的背上下来,她端坐在师公面前。
张公瑾微笑道:“今想要听什么?”
“我想知道可汗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清直言不讳的回道。
听着老师与清清讲课,张阳仔细看着手中的两株麦子,麦子进入杨花期的时候,也是培育的好时候。
张阳打算尝试一下培育麦种,北方的麦种与关中的麦种又有些不同,通过挑选好的麦株通过互相授粉来进行培育。
如果能够等到遥远北方的麦种,或许能有很好的效果。
身为太府寺卿要掌管农事,这算是自己的唯一一份能够安心做的工作。
种地嘛,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事。
张公瑾讲述着他对可汗的印象,“陛下当年也是将领,掌管着的兵马多达十万之众,当年虎牢关一战定下了乾坤。”
“皇帝为什么能平定中原呀。”
张公瑾笑道:“人都有长处,你的爹爹也有他的本领,陛下自然也有陛下的本领。”
清清做好了仔细听讲的准备。
张公瑾出当年一些旧事,“当年陛下还是秦王,带兵打仗有个习惯,但凡行军到了一个地方,俩军就要对垒的时候,总是亲自查探敌军的布置,查探地形地势。”
清清皱眉道:“李靖大将军过,为将就要有这般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