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南诏王会不会付了这顿饭钱,要是连身上带的都不够付,该如何是好。
南诏王吸了吸鼻子,重重将碗一放,又向这里的厮要了一碗。
一个个陶碗堆得很高。
“你怎么不吃。”
听南诏王忽然开口,李义府走近声道:“下官用过饭了,只是这饭的银钱……”
着话,李义府目光在南诏王身上的金器打量着。
何必见状冷哼一声,“许敬宗在哪儿?他怎么不来迎接某家。”
李义府又是诧异,“南诏王认识我们许尚书。”
何必笑道:“何止认识,你去告诉许敬宗,他若不来,某家就在这里不走了。”
“南诏王何出此言?”
酒肆外传来的笑声,许敬宗递给店家一块银饼,等这里的客人都走了,酒肆便关上了门。
这家酒肆的店家张大安时常来,也与骊山县侯还有礼部都有些交情。
店家为人也信得过。
许敬宗穿着官服在何必面前坐下,“李德武走远了,下官这才过来,就怕被他们发现端倪。”
何必端着碗,往嘴里送着汤水,目光盯着许敬宗。
见对方不话,许敬宗又道:“你在南诏受苦了。”
一碗汤水喝完,何必痛快地长出一口气,笑道:“算不得受苦,平生就喜走遍中原,看看关外的风光,看看这世间的模样。”
李义府也提了一把凳子,在一旁坐着,他发现了一件不得聊事,许尚书竟然和南诏王认识。
许敬宗又道:“见过骊山那位了?”
何必点头,“见过了,但有外人不了几句。”
许敬宗还是颔首点头,“南诏的事情安排好了?”
何必又道:“安排了,南诏的风光也看腻了,不打算再回去了,饵河四诏某家拿下了其中三诏,余下的那一个本就是困苦村寨,某家不好欺负他们,等你们派人过去收拾。”
许敬宗拈着下巴的短须,不住点头,“难怪县侯要如此对待昔日的南诏使者。”
“什么时候可以见可汗?”
听何必这么一,许敬宗又是尴尬一笑,“原本想着南诏王与其他使者一起觐见陛下的。”
();() 何必终于放下了筷子,他低声道:“某家此番拿下南诏,就是为了与可汗喝酒。”
许敬宗叹道:“有些使者也不见得能够见到可汗。”
再看何必的态度,要是不答应他,多半是会掀桌子。
而且他与县侯的关系很深,是最早一起谋生的人。
“也罢,下官这就去见陛下,想想办法,南诏王先去驿馆歇息。”
“嗯。”
何必应声点头。
李义府跟着许敬宗走出酒肆,“许尚书,那南诏王是……”
许敬宗解释道:“当初有交集。”
“是县候与许尚书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