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处默的媳妇也临盆了,就像是一种默契,当一个孩子出生,其他孩子也跟着要出生。
生了一个女儿,程咬金亲自来了一趟,看望儿子与刚出生的孙女。
张阳这些前前后后忙碌,这大唐最好的两个兄弟都有了孩子,当然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让村子里摆宴,张阳亲自接待了程咬金。
现在的程咬金有点中年发福,不过这也是从行伍中杀出来的大将军,谈吐间多有行伍风气,眼神中多有一些杀意。
张阳给程咬金大将军倒上酒水,“近来可好?”
程咬金摇头。
张阳又问:“是不好?”
程咬金点头,不解道:“近日长孙无忌老匹夫得了一卷奇书,时常拿出问题来考教,好让我等抓耳挠腮,取笑我等。”
张阳皱眉道:“赵国公怎能做这等事。”
程咬金拿起酒碗,心中越想越是不痛快,便问道:“老夫问你鸡蛋壳有什么用处?”
();() 张阳稍一思量回道:“当然是用来包着蛋黄和蛋清了。”
“嗯?”程咬金半晌,再问道:“什么人始终不敢洗澡?”
“泥人。”
“嗯?老夫再问你!”程咬金灌下一口酒水问道:“哪个月有二十八?”
“每个月都有二十八。”
看张阳对答如流,程咬金大眼一瞪,“你为何都知道?”
张阳惆怅道:“那卷书就是赵国公从骊山带走的,”
“嘶……”程咬金再问道:“好个老狐狸,竟拿骊山的书卷来欺负某家,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阳给了李泰一个眼神,李泰连忙走向村子里的书舍,急匆匆拿来一卷书。
程咬金一手夺过便翻看了起来,时不时狂笑一声,“不想他长孙无忌也就这般,如此某家可要对付他了。”
听李泰的讲述,这老匹夫笑得更开心了。
张阳独自喝着酒水,目光看向西方。
“自从老师走了,夫君喝酒也多了。”
听到李玥的话语,张阳放下了酒碗,又道:“我不能再多喝了。”
李玥声道:“其实老师也希望夫君可以早日走出来。”
剩下的半碗酒水,也不再喝了。
张阳牵着李玥的手,只有她看得出来,即便是自己现在表现得轻松,心中还没放下。
师母去了陇右祖地也没有再回来,一直在料理老师的身后事。
程咬金喝了一顿酒之后就回到了长安城,以至于长安城出现了一个场面,这个老匹夫竟然在长孙家门口叫嚣,要与长孙无忌较量智斗一番。
近来武将一派时常受到赵国公的挑衅。
朝中武夫心中多有不满。
今日,程咬金出面要与长孙无忌较量,他拿着一卷书问道:“世上什么东西比更高”
长孙无忌回道:“心比高!”
围观众人又是一阵恍然的惊呼,对呀只有心气才能比高。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程咬金与长孙无忌轮流作答,轮流提问,竟然不分上下。
牛进达声道:“秦二哥,这长安城真的邪了。”
秦琼嘴里嚼着枣,再看程咬金与长孙无忌不分伯仲的样子,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