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冷冷一笑。
“他们都说娘娘是女人乱政,现在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乱政。”
周景云大概明白了,沈青这是要挑起金玉公主和皇后来争夺权势的野心,他神情依旧平静,看向沈青的衣袖:“你要做的这些事,与我的私信何干?你为什么会劫我的信。”
沈青笑了,从衣袖里拿出先前似乎无意间掉落在地上的信,放在了桌案上。
灯火照耀下,周景云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是庄篱给庄夫人的,算着日子,现在本应该在庄夫人案头的信。
适才却从沈青的琴谱里跌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他会毫不犹豫跟着沈青进来看古琴谱。
很显然,沈青也不是为了他看什么琴谱。
沈青笑了笑:“我先前给你说过,原本是我要带庄篱走的,我跟庄先生夫妇是很熟的。”
很熟
“所以呢?你就可以劫持我的东西?”周景云说,并不去揣测,也不问他跟庄先生夫妇是如何熟,声音冷冷,“沈青,我跟你可不熟。”
沈青笑了笑:“世子,稍安勿躁,别生气,我今天来就是给你解释的。”
他伸手捏起那封信。
“你看过信的内容吗?”
周景云冷冷说:“我没那么龌龊下贱。”
沈青有些无奈:“世子以前只是性子倔强,现在怎么变得脾气这么坏。”
周景云笑了:“何止脾气坏,我现在人品也不怎么好,你以为我救过一次所谓的蒋后党,就不会举告蒋后党了吗?”
他说着上前一步。
“沈青,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以为自己依旧能横行无忌?”
沈青眼神有些阴郁:“是啊,没有娘娘了,我的确不能横行无忌了。”他说罢又一笑,“不过,还好娘娘回来了。”
周景云冷冷说:“你清醒一下吧。”
沈青笑了笑。
“清醒,是我该清醒,还是其他人该清醒?就如同做梦的时候,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清醒的。”他说,看着周景云,“你知道你带回家的庄篱是什么人吗?”
周景云淡淡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用你提醒。”
沈青靠在椅子上:“我知道你知道她是白循之女,蒋后党余孽逃犯,我换个说法,她真是庄篱吗?”
“她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周景云有些恼怒,伸手抓向桌上的信。
沈青伸手按住信的另一边:“当然有关系,因为她是我们所有人都等的人。”
周景云看着他:“什么人?”
沈青诡异一笑:“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她是什么人了吗?”
伴着他这句话,周景云只觉得按着信的手指一僵,视线一花,眼前不是沈青的脸,而是回到了家中,寝室内,床上有女子抬眼看向他。
那不是庄篱的脸,是
那女子对他一笑:“周景云。”
伴着这声音,周景云人猛地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