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叔,您有些”
“有些肾虚是不是”
刘大夫接话道。
“师父”
肖乐惊喜地着刘大夫,刘大夫上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你过来游玩,你倒好,为师不来接你,你就不回家”
“什么肾虚,你好好说话,”于大夫扯了手腕上的线,“小乐,给你师父把把脉,说不定比我还要虚”
“呵,”刘大夫冷笑,走过去把线拴在手腕上,“我就是再过十年,也比你身体好。”
“多说无益,小乐,快给他。”
于大夫催促着。
肖乐继续把脉,眉头一会儿松一会儿皱,“师父,你肝火有些旺啊。”
于大夫噗嗤一笑,“这老家伙嫉妒我年轻力壮,可不就气得肝疼”
“找打你是不是”
刘大夫松了线,上前就去打于大夫,二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
肖乐心疼地着那些草药,“两位师父小心点草药啊”
于是二人又跑出院子打。
李清禾提着药箱回来,便见刘大夫扯着他师父的头发在那大声道,“服不服”
“刘叔。”
李清禾面色如常地上前打招呼。
“清禾回来了我带了半边鸡,你快去炖了。”
刘大夫抬起头李清禾时,也是另外一幅嘴脸,十分和善。
“清禾啊救救师父啊”
于大夫求救道。
“二位师父感情真好。”
肖乐站在院门口,着二人道。
李清禾无视自家师父的眼神,笑着上前,“可不,他们感情向来不错,走,我们去炖鸡。”
“好呀好呀。”
肖乐跟上。
“李清禾你小子唔唔唔”
被一把草堵住嘴的于大夫开始奋力反抗,刘大夫轻呵一声,“和我斗,还嫩着呢。”
没多久,院子外又传来刘大夫的呼救声,肖乐本想出去,可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便回来了。
李清禾疑惑地过去,“不去”
“方才于叔向你求救,你也没去,我若是去了,于叔会难受。”
李清禾轻笑,“那就不去,他们时常闹,闹完就好了。”
等吃饭的时候,那二人身上不是泥就是草。
被肖乐拉去洗了手后,才上桌吃饭。
知道刘大夫过来的目的,所以李清禾在饭桌上一个劲儿地给肖乐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