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啥也没打着,三个人都伤了,老二伤得最厉害,因为老二的事,老二娘子对老三都有了怨念。
都是做爹的人,李父当然明白他也不好受,二人说着话,李母也在劝着老二娘子。
老二娘子抱着孩子,眼睛都是红肿的,老三和老大都醒了,但还是躺在床上养着。
“我娘家堂妹是个不错的,偏偏小叔不愿意,就想娶镇上那位,婶子啊,那镇上那位可要十两彩礼银啊我们全家的家底也不过五两,这、这如何够啊。”
老二娘子又垂泪了,老大娘子也不好受。
但她到底是长嫂,稳重许多。
肖乐静静地听着,到下午李清禾来寻他时,肖乐着不远处的山道,“咱们这个村,其实很适合种茶树。”
“茶树”
李清禾向他,“话是如此,可乡亲们,怎么舍得拿地去种茶树呢”
田地是庄稼人的命。
“荒山啊,”肖乐指了指对面那座山,“那座山一直荒着,虽然不适合种庄稼,可却茶树来说,确实非常好的位置。”
李清禾也没追问他为什么得出这种结论,而是去找了村长,村长其实对那荒山早就有想法了,而且也是种茶树,只是不敢实践。
没想到李清禾与自己一个想法,村长忽然觉得可以试试,于是他召开了村会,请了村里几个老人谈到了晚上。
肖乐在那守了两天,李老二度过了危险期后,他便被于大夫叫回去住了。
“你做得十分好,不管是处理溃烂的伤口还是他发冷后,调换的药单,”于大夫十分欣慰地着他,“你已经背了无数医,再多的医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益处,你得上手了。”
肖乐的眼睛越发亮了,他似乎知道于大夫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回去跟你家人还有老刘道别,然后与你清禾师兄出去行医吧。”
总在村子里待着,那都是纸上谈兵,毕竟村里好些人的毛病,他们村大夫都了如指掌,对于刚出炉的大夫,并不会让他们进步多少。
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夫,那就得出去走走。
于是肖乐傍晚的时候,便跟着肖大哥回到太平村,他先去了刘大夫那。
刘大夫静静听着他转述的话,难得没有骂于大夫,“你于师父说得有道理,你明日就跟着清禾去吧,路上一定要与你清禾师兄互帮互助,吵架是小,别因为小事反目成仇,那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
肖乐拜别刘大夫和刘婆子,他回到家时,肖家还因为他回来的事儿高兴,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呢。
“瞧你都胖了一圈儿了,可见吃得不错,于大夫把你养得很好。”
肖母笑眯眯地着他道。
肖乐笑着点头,饭桌上一直说起在于大夫村子里发生的事儿,众人听得十分认真。
吃过饭后,肖乐给肖母针灸,“娘,以后你每隔十天就去找我师父针灸一次。”
肖母听出不对劲儿,她追问道,“老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要和清禾师兄出去行医,快则一年回来,慢可能就两三年。”
可能就两三年,这话直接听哭了肖母。
肖父等人听出不对,纷纷进了房间。
此时肖母已经坐起身了,她正拉着肖乐的手哭,“你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子上,你再要去远一些的地方,我和你爹,实在是担心啊。”
“什么去远一些的地方”
肖父等人一惊。
肖乐再次说了一遍自己要出去行医的事儿。
肖父和肖大哥沉默了半晌,让黄四娘子安抚肖母,将肖乐带到堂屋坐下说话,肖母哪里坐得住,也跟着他们出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