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一红,肖乐矜持地点头。
就这么憋了天,肖乐红着小脸告诉莫丞自己准备好了。
结果这家伙当时也红着脸点头,但是却依旧抱着肖乐静静睡了几天。
一直到这天,阿平过来找肖乐玩儿,带着他去村里四处转悠。
还请他在家里吃了饭,就在肖乐担心莫丞会等自己回家吃饭时,阿平道,“他和青哥去砍柴了。”
也是,这么久没找过来,应该是有事儿去了,也知道他和阿平在一块儿。
肖乐安下心,在阿平家吃了饭,阿平的手艺十分不错,肖乐吃得很饱。
下午还和阿平去山溪那边玩了一会儿,摘了点这个季节特有的刺果,一边吃一边往回走。
刺果味道清甜,但是不能多吃,吃多了舌头疼。
等傍晚的时候,肖乐才意犹未尽地和阿平告别,回到院子的时候,发现院门关着,但是没锁。
他疑惑地推开院门,入眼的便是满院的红布,还有身穿红衣的莫丞。
当莫丞过来的时候,肖乐忍着心颤,反手关上了院门,小跑过去跳到莫丞身上,忍着眼酸把头埋进对方的脖颈间。
莫丞抱着他,一直到到肖乐平静下来才将人放下,拉着肖乐进屋,换上了他那套红衣。
最后还亲自给肖乐束上发。
肖乐扭过头去莫丞,莫丞我把我自己嫁给你了,等你觉得时机到了,再把我告诉家人。
“傻子。”
肖乐垫起脚,捧着莫丞的脸,仰起头吻住他。
莫丞顺手扣住他的腰,将人一把抱起
“一夜一天没有动静,该不会是旱鸭子找不到源头,正憋着吧
第二天下午了,也不见人出来,青哥和阿山还有阿平站在莫家院门外嘀咕着。
“不会吧,”阿山挠头,“莫丞那个小子可没有那么纯。”
“可为啥没动静呢”
阿平有些担心。
“你去敲门。”
青哥对阿山说。
阿三瘪嘴,“我不去,万一人家正黏糊着,你信不信莫丞撕了我”
“不会的,我在,会医治你的。”
“你说的是人话吗”
“嘘,有声音了。”
阿平打断他们指了指院门。
很快他们便听见了脚步声,接着院门被打开,高大的莫丞挑着水桶疑惑地着家门口的三人。
“咳咳,我们就是来讨杯喜酒喝。”
被推到跟前的阿山瞪了一眼青哥和阿平说,尬笑道。
莫丞想了想今儿不行,明天中午来吧。
说着便关上院门,去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