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有这么憨吗”
肖浩林轻声道。
虎子爸一边笑一边点头，“差不多差不多吧。”
“不不不，我觉得牛牛像他妈。”
肖阳安翻了个白眼，“大嫂可不是这样的，别啥不着调的基因都往大嫂身上挂。”
“就是就是，”肖乐连连点头。
说到这，简大哥问，“她娘家还有人吗”
这几年也不见他们走动。
肖浩林摇头，“没了，我岳父五年前去世的，岳母在我老婆上中学的时候便不在了。”
也没有兄弟姐妹啥的。
见话题有些沉重，肖乐赶忙抓起地上的猪毛，“小时候有人来买猪毛的，现在都没多少人要了。”
说起这个，肖浩林来了精神，“有的，镇上理发店一直在收，不过价钱不高，除了些老人喜欢拿去卖外，我们这种都不想卖了。”
“以前处理好能卖一块多一斤，后来变成五角，越来越不值钱，谁愿意卖啊。”
“是啊是啊。”
莫医生中午回来刚好吃饭，肖乐美滋滋地啃着大骨头，他没有当着大伙儿的面咬下去，就和正常人啃骨头没差别。
“下午我不用过去，可以把院子收拾出来，”莫医生给他夹了回锅肉说道。
“好啊，今天下午我们还要分排骨，灌香肠和腌肉呢。”
肖乐还给三个孩子夹菜。
简大嫂现在怀孕了，更没时间来照这两个孩子，加上简大哥不愿意他们有接触，所以孩子们时常来简海家，或者是他们家。
这两个孩子是听话懂事的，不是熊孩子，所以肖乐也喜欢得很。
午饭后，虎子爸和简大哥回去了，孩子们留下继续玩儿。
莫医生把院子里的血迹冲洗干净，又用水管子清扫了一遍，直到没有血腥味后，这才洗了手去帮着切肉，分排骨。
晚上虎子爸和简大哥他们来接孩子的时候，肖浩林还硬是送了他们一家两斤肉，简海那边也有。
“慢点啃，”家里没其他人了，肖乐就开始享用大骨头了，莫医生坐在他对面，着他吃。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吃这个。”
肖乐嚼碎一口大骨头咽下去后，对莫医生道。
“那你现在对活人味儿还有馋样吗”
莫医生问道。
“别说，我现在觉得骨头味道更好，这人味儿嘛，就像是路边大树的味道那样平常了，不会怎么吸引我。”
肖乐觉得是药的关系。
莫医生却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的本能一直在控制着他的行为。
“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