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闲的蛋疼吗
“暂时不清楚,再去寨子外面的陷阱。”迟墨寒道。
他们又在寨子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处陷阱里发现了一块染着血的布片。
“应该是离开的时候负重太大,所以才不小心掉进陷阱的。”迟墨寒道。
他翻身跳下去,将布片从兽夹里拿了出来。
又用手帕兜着,这才递给姜知绵。
姜知绵仔仔细细的,最后在血迹浸润之下,发现了布片上绣着的小字。
一个字。
本能的,就想到了贺知。
这倒不是她时刻挂念贺知,而是贺老娘曾经无数次在村子里头说,她给贺知做的衣裳,都是绣了名字的,以后等到贺知考上了状元,这些衣裳就是沾染过状元喜气的,都是好东西,她需要好好保存。
她说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姜知绵就给记住了。
可眼下见这布片,总不能真的是贺知偷的肉吧
他那个小身板,还能飞檐走壁
姜知绵不禁回想起原主的记忆来。
就是原主撒泼打滚跳池塘的那次,贺知就站在石磨上和原主说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心悦她。
话是很豪迈的,只是爬上石磨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很不雅观。
连上石磨都费劲的人,更不要说爬上寨子几米高的墙了。
“要不,去问问吧。”姜知绵提议道。
即便不是贺知,也应该问问这衣服到底是怎么流出去的,流到谁手里了啊。
可布片送到贺知手中,他却涨红了脸,“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没想到那天的人,居然是你”
居然偷他洗澡,还撕碎他写的诗,最后还带走他的衣裳。
这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贺知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继而又想到了什么,带着欣喜,“你的意思是,你回心转意了”
回个鬼的转意哦。
姜知绵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租下了土匪山上的寨子,结果里头的东西有人偷,我就设下了陷阱,那个贼偷东西的时候误入陷阱,这个布片,就是里头捡到的。”
“你怀疑我是贼”贺知更着急了,“我是个正人君子,君子怎么能干这种勾当呢”
“我也没说是你啊,我只是想问你,这衣服是不是你的,你是丢了还是送人了。”姜知绵耸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