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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言靠得很近,足够让姜知绵清楚他温柔的笑容,以及那双藏满了嗜血光芒的黑眸。
这个男人,真是疯子
姜知绵暂时不想杀了他,便收回了匕首,“当然,这辈子,非他莫属。”
“我知道了。”慕容言颔首。
说完之后,就坐回了桌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桌沿,好像在想什么。
脖子上的伤口缓缓淌出血来,染红了衣领,可慕容言却毫不在乎。
姜知绵也懒得管。
她过了,那点伤口没有大碍,两三天就能愈合,所以就不用去给他包扎了。
也省得慕容言又以为她是对他有意思呢。
这个男人可会乱想了。
两个人在雅间里坐了会儿,迟墨寒便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麒麟,而麒麟的怀中正抱着昏迷不醒的狗蛋儿。
姜知绵立马冲下楼去,仔细的检查了狗蛋儿,发现只是被下了迷药昏睡之后,这才放心许多。
“我们走吧。”姜知绵说道。
迟墨寒的目光却停留在了楼上的雅间,“这个人,要杀吗”
说实在的,姜知绵是真的想直接杀了这个男人。
可在想到办法解除姜家三兄弟的催眠之前,还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就不好了。
只能朝着迟墨寒摇头,“暂时不用,先回去吧。”
闻言,迟墨寒便配合的收回了视线,护在姜知绵旁边往外走。
慕容言也没阻拦。
他站在二楼雅间的窗户前,眼中含笑的着这四人越走越远。
直到身影再也不见,眼中的那点笑意也瞬间淬成了毒液。
“这辈子只喜欢他吗那么,如你所愿。”
将狗蛋儿带回宁王府没多会儿,她便醒了过来。
着周围都是人,很是迷茫的揉眼睛,“我你们怎么都围在我跟前啊”
“你知道你出了什么事情吗”姜知绵问道。
狗蛋儿茫然摇头,“不知道啊,我出什么事情了”
说完之后,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好像记得,昨晚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吹笛子,好好听的,我就想出去是谁,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昨晚狗蛋儿听见的笛子声,应该就是慕容言吹玉笛了。
倘若不是昨天姜知绵有所防备,没有过多的吸入那种香味,那么昨晚被笛声给吸引走的,就是她了。
“先回去休息吧。”姜知绵拍了一下狗蛋儿的肩膀。
狗蛋儿哦了一声,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站起来,就跟着丫鬟回了院子去。
剩下一堆人还站在大厅里,等着姜知绵的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