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娘听了噗嗤一笑:“你们俩啊,真是啥也不懂,孩子刚生下来还不都是这样?这娃娃一一变,过两长开了就好看咧,老二,你看看,这眉眼,这脸庞,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鼻子和嘴,倒是像他娘,将来定是个俊俏郎君呐……”
两口将信将疑的听了老娘的解释,勉强算是信了,但是看了儿子的模样,又愁眉苦脸起来……
叶昭娘仔细端详着儿子半晌,忽地笑了起来,道:“娘的对,确实越看越俊呢……”
沈非:“……”
这沈非别看几世为人,却并未有过子嗣,这初生婴儿的模样哪儿见过?现在唯盼沈老娘的对吧。
也是,确实也没见哪个大孩子长得如此难看的。
勉强算是信了吧那就。
昭娘又问沈非:“孩子的名儿定哪个了?”
之前她与自家相公没少讨论孩子的名字,沈非取了一大堆,《四书五经》、《楚辞汉赋》的引经据典,罗列出不下十张纸,但沈老爹却没用,等娃生下来,算算生辰八字,五行八卦什么的缺啥少啥,然后再取名不迟,这让沈非深以为然。
再了,自己就算是取了名字,还得杨梃那家伙恩准,乾帝了,孩子的名字,由朕来取。
你这哪儿理去?
………………
沈非一家正围着家伙评头论足,隔壁双喜家也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好么,这昭娘与端午本就是堂姐妹兼闺蜜,这回可好,连生娃都是脚前脚后!
“母子平安!”稳婆又是一声喜气洋洋的报喜。
沈非乐了,这回听的清楚,于是赶紧扒着墙头冲双喜喊:“双喜,是男孩儿,男孩儿!”
双喜跟沈非没啥两样,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听沈非这画蛇添足的一句话,莫名其妙的看了沈非一眼,暗道:“我不知道是个男孩吗?我又不傻……”
敢怒不敢言,谁让沈董是他的领导呢?
………………
这次朝廷加的恩科是补去年秋闱,定于三月初十,由于清江府离京城较近,所以清江府的学子便直接到京城赶考。
而今年的春闱则推迟到四月末进行,先补考“乡试”,再进邪会试”以及接下来的“殿试”。
乡试则是秀才晋举人,会试则是举人晋贡士,殿试则是三榜进士了,也就是传中的“状元”、“榜眼”、“探花”以及之后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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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点,就是先补二考,然后三考。
这样时间便有点紧凑了,乡试除了在京城,各府也要进行,若是有秀才中了举人,能赶到京城参加会试则罢,若是路途遥远赶不上,那就对不起了,再等三年吧。
不过这已经让下的读书人感恩戴德了,去年由于朝廷动荡,取消了秋闱,在举行秋闱,则是三年以后,这让莘莘学子们失望至极,十年寒窗转眼变成十三年苦读了……
这次开了恩科,等于给了这些秀才们一次绝好的机会,感激朝廷还来不及呢,又怎能抱怨?
算算日子,沈非明就得进京赶考了,南河寨到京城,就算是奔波霸至尊版也得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