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指了指两张照片里的信封和那个独特的标志,接着又指了指两人旁边落地窗上的红色图案,“我在网上找到了十几年前这家店铺出售的信息,在那条出售信息上,我看到了和这个信封上一模一样的标志,所以才找到这里,女士。。“
“你要找的国昌先生是我的伯父”
这中年女人不等卫燃说完,便开口说道,“他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去世了。”
“抱歉”卫燃歉意的拱了拱身。
“没关系”这中年女人摆了摆手,起身给卫燃倒了一杯飘着花朵的热茶,一脸感慨的说道,“这家店以前就是我伯父经营的,那时候这里还是一家珠宝店呢。”
“您…贵姓“卫燃试探着问道。
“免贵,姓周”
中年女人稍作迟疑后问道,“你…是从哪…从免电找到那封信的那上面写了什么“
“确实是从免电找到的,一个叫莫的村的地方。”
卫燃点点头,“我们还没有打开那封信,原本,我们是打算由周先生亲自打开的,并且希望他能帮我们解开一些历史谜团。”
“莫的村从莫的村找到的”这个中年女人惊讶的问道,“实皆省…曼西镇,对,曼西镇,是曼西镇的那个莫的村吗”
();() “确实是那里”卫燃点了点头,期待着看着对方,等着似乎知道些什么的女人能给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却不想,她却在稍作迟疑之后说道,“我从小就听过我大伯和远征军之间的故事,他提到最多的就是莫的村。小伙子,你怎么称呼”
“卫燃”
“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和我回家一趟。”
这中年女人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我大伯虽然早就过世了,但是我父亲或许知道些什么。”
“当然方便“卫燃说话间也跟着站起身,收起了桌子上摆着的几张照片。
“那就跟我走吧“话音未落,这位花店老板已经穿好外套,拎着一把伞推开了玻璃门。
等卫燃也拎着公文包出来,她立刻锁了玻璃门挂上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举着伞带着卫燃走出步行街,两人钻进一辆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路虎车里,径直开往了城外的方向。
“我的家在埃平,在伦敦城的东北角。“
花店老板周女士一边驾车一边歉意的介绍道,“所以路途有些远,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行。”
“没关系,我的时间很充裕。”卫燃客气的说道,“倒是打扰您的经营了。”
“没关系“周女士浑不在意的摆摆手,“能说说你是怎么找到那封信的吗“
“当然”
卫燃稍作停顿,将那顶钢盔上的正字,以及夏漱石和二世在莫的村的发现简略的讲述了一番。
“就为了一顶钢盔上的正字”周女士显然有些不理解卫燃和他的朋友的较真儿。
卫燃笑了笑,“也为了那些没办法回家的士兵”
周女士愣了愣,下意识的说道,“以前我伯父好像也经常说这句话,那时候我比你还年轻呢。”
闻言,卫燃同样愣了愣,接着却是叹了口气。
在两人的闲聊中,时间倒是过得飞快,等周女士踩下刹车,周围已经是连成片的农田了。
“前面这一片都是我家的农场”周女士指了指车子正前方被农田包裹着的房子,随后推开了车门。
跟着对方离开车厢,卫燃再次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同时不忘观察着前面这栋看起来很有年头的建筑。
相比这栋带有浓厚殖民农场主风格的老房子,紧挨着房子的玻璃花房明显更加的引人注意,而且这栋玻璃花房甚至比相连的老房子面积都要大一些。
虽然隔着玻璃以及水雾,但他仍旧可以清晰的看到,这栋玻璃房子里种满了各种花卉和热带植物。
“我的花都是在那里培育的”
周女士见卫燃一直盯着花房,笑眯眯的解释了一句,随后带着他走进房门。
还不等脱掉沾染着水珠的风衣,卫燃便看到,一个扛着锄头的白发老人,正从连接着花房的玻璃门另一侧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