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挖坑埋东西的当然不止他们,在这座狭长小岛的西北角,阿基拉和次郎已经用钢盔和开山刀,在一颗椰子树下挖了一个足有半米多深的沙坑。
哆哆嗦嗦的打开了第一个饭盒最后看了一眼里面的黄金凋像,阿基拉这才长出一口气,重新扣紧了盖子,将其放进坑底,招呼着次郎一起,将周围的沙土又推进去填平了沙坑。
最后在椰子树的根部用砍刀做了个不起眼标记,两人又换了一颗树,在根部重新挖了一个坑。
在名叫次郎的年轻飞行员的注视下,阿基拉小心的褪下了包裹在饭盒外面的那一层层的安全套,轻轻打开了金属盖子。
在这盖子的托盘上,放着满满一排玻璃小药瓶,拿起一个药瓶揣进兜里,阿基拉轻轻端走托盘,露出了放在下层的东西。
这里装着的,除了两大卷同样用安全套装着的美元之外,还有两根手指头大小的金条,这金条之上,还穿着一枚枚样式普通但却用料十足的金戒指。
除了这些,这饭盒剩下的空间里,还放着一张用防水玻璃纸袋子包裹的地图,以及一枚用安全套装起来的指南针,外加两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美式压缩饼干。
这叔侄俩对视了一眼,阿基拉哆哆嗦嗦的拿起一块压缩饼干撕开包装,用沾满了细沙的开山刀将其切成了大小均等的两半。
丢掉砍刀,阿基拉将其中一块递给了次郎,随后便拿起另一块,迫不及待的送进嘴里咬了一口。
不等这口并不好吃的压缩饼干咽下去,这俩飞行员便一边笑着,一边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眼泪。
狼吞狗咽的吃完了并不算多的压缩饼干,阿基拉在次郎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将仅剩的最后一块压缩饼干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一边拿出那份用玻璃纸袋子保存的地图和指北针一边说道,“次郎,我负责把这些东西埋起来,然后确定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你负责在沙滩上找找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尤其找一找那些武器去了什么地方。次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次郎!”
原本一直用目光追着那块压缩饼干的次郎,在阿基拉的呼唤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咽了口残存着压缩饼干味道的唾沫,扶着椰子树,一边往沙滩上走一边不情愿的答道,“我,我这就去。”
“回来”
阿基拉喊住了次郎,后者也立刻眼前一亮,下意识的看向了对方装有压缩饼干的上衣口袋。
然而,阿基拉却只是拿起脚边的手枪和原本用来装饭盒的帆布口袋递了过去,“小心一点,如果遇到那些美国人立刻开枪,但是别打死打伤他们,另外,你要尽快把救生筏弄回来,我们尝试一下能不能修好它。”
“我,我知道了。”
次郎失落的接过帆布口袋和手枪,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树林,独自沿着漫长的沙滩寻找着任何能用上的东西,同时也难免暗暗担忧着,它的叔叔是不是想趁机支开它,独自享用剩下的那块美味的压缩饼干。,!
>霍克斯咬牙切齿的猜测道,“顺便给他自己留下了一支手枪,我们当初就该杀了他们!”
“在海山担心弄坏救生筏不好动手,但现在救生筏已经坏了,而且我们已经上岸了。”
斯特林阴沉着脸说道,“确实要找机会杀了他们,否则的话我们随时都会有危险!”
“相比这些,你们猜猜阿基拉刚刚为什么没有开枪?”埃文斯舰长同样阴沉着脸提出了一个问题。
“留着我们当食物”卫燃给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答桉。
埃文斯叹了口气,“我听陆战队的人说过,那些招核恶魔是真的会吃人的。所以为了不成为食物,我们也要找机会杀死他们。另外,维克多,霍克斯,我们的物资还有什么?”
“望远镜,大半张降落伞和一捆伞绳”
走在简易担架后面的卫燃低头扫了一眼说道,“另外还有一把斧子,不多的烟草和没什么用的美元。
另外还有一个饭盒、两顶钢盔以及每人两个水壶和配套的钢杯,当然,还有斯特林的吊床和小酋长的防毒面具和生存包里的手套。”
“还有渔具包和折刀”
早已习惯了众人用小酋长称呼自己的霍克斯跟着说道,“渔具包就在我的衣服里面穿着呢,那把大号折刀还有生存包里的防水火柴以及反光信号镜、放大镜和信号弹也都在渔具包里装着,对了,还有我的风镜。”
“我这里还有一块指北针和手表,但我的手表已经走不动了。”斯特林晃了晃分别戴在左右手的手表和指北针说道,“当然,还有我的水手哨。”
“等下把我的手表给你吧,我用不上。”
卫燃主动说道,他手腕上那块表还是从尸体身上扒下来的,至于他包里那把ppk小手枪,他却选择了隐瞒,以免这些走路都晃悠的水手们,这个时候转身回去和那俩明显还在盯着他们的飞行员拼命。
“谢谢”斯特林客气的道了声谢。
“我的指北针和手表都还能用”
埃文斯晃了晃他并排戴在受伤的左手手腕上的两块表,转而朝卫燃问道,“维克多,药品呢?我们还有什么药品吗?”
“还有小半盒驼鹿剩下的防晒膏和最后两支吗啡”
卫燃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有了,就这些了,自从你们两人的伤口彻底痊愈之后,连那些重复用了很多次的绷带都丢了。”
“希望我们能杀了那两个危险的飞行员,也希望我们能在这座岛上活下来吧。”
埃文斯说完,也停在了救生筏的身旁,“不过我们首先还是完成驼鹿的遗愿吧。”
“我”
“我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