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说话间活动了一番拳头,他虽然不知道柔道的规矩,但如果只是把对方打到,想来并不算什么难事。
“我是来自澳大利亚内陆的土着”瓦洛洛神色自然的给自己找了个新故乡,“朋友们,等下让我先来怎么样?我想亲自拿回那条项链。”
稍作停顿,这个老黑又额外补充道,“最好能杀了它!”,!
了日式音乐,全船各处,甚至还能听到成群的水手们合唱的鬼子歌。
在这热烈的气氛中,卫燃借着手里的相机穿梭在水手之间,给它们拍下了一张张的照片,船尾的上层甲板也被包括卡兰和瓦洛洛在内的水手们仔细的打扫干净并且摆上了一个个的小桌。
等到夜幕降临,这条捕鲸船的船速降低了一些,播放音乐的声音也更大了一些。
而在灯火通明的船尾上层甲板,也支起了一个能有四米长的烧烤架,几个换了衣服的鬼子,也站在烧烤架后面,或者忙碌的烤着食物,或是忙着炸制天妇罗以及炖煮关东煮等等各种小吃。
这欢庆的场面也随着换了一身和服的费尔南多船长到场,开始了逐渐整齐,但却让卫燃和雨果以及瓦洛洛齐刷刷皱起眉头的万碎欢呼。
环顾一圈周围,费尔南多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很快,便有一个个的水手端上来一盘盘的食物,流水一样送到了各个桌子上。
这些端上来的食物里既有仍在滋滋作响冒着油花的铁板烧肉排,也有让围坐在一桌的卫燃四人皱眉的刺身,更有旁边不远处的烧烤架烤出来的海鲜肉串和刚刚出炉的天妇罗。
而这些给各桌送菜的水手们没送上来一道菜,便会有人用日语大声告知这是什么菜品。
“维克多,你怎么了?”雨果好奇的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卫燃问道。
只不过,还没等卫燃回答,这桌上便被端上来四个让这一桌人瞪圆了眼睛的小盘子。
这些白瓷的小盘子分别放着一颗眼睛,一颗能有小孩拳头大的眼睛!
“这这是什么”瓦洛洛直等到那些水手又从来四个蘸料小碗,这才带着一丝丝的惊恐问出了雨果和卡兰都好奇的问题。
“眼睛”
卫燃叹了口气,将刚刚那头水手的介绍翻译成了英语,“海豚的眼睛。”
“唔!”
卡兰最先慌里慌张的起身,捂着嘴跑到了甲板角落灯光照不到的位置便开始了呕吐。
“这太惊悚了”雨果耸动着喉结说道,显然是被这道菜吓到了。
“这是鲸肉大和煮,里面有鲸鱼肉和内脏”
卫燃拿起桌子上的一双快子,指着刚刚已经端上来的菜品,按照那些水手的介绍进行了一一进行了说明,“这是海豚尾鳍和鲸鱼尾鳍肉刺身拼盘,这是鲸舌刺身,这是海豚心脏刺身,这是油炸鲸肉,这是铁板烧鲸肉排,还有这个,这是”
“够了,够了维克多。”
瓦洛洛皱着眉头拦住了卫燃,“这里就没有什么我们能吃的吗?我可不想吃生的,那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雨”
想起什么,瓦洛洛并没有全部说出来,但雨果却勐的起身跑向了角落,趴在他的大侄子卡兰身旁,扶着护栏开始了干呕。
“接下来送上来的应该能算了”
卫燃摇了摇头,那些水手们送来的是一碗碗的日式拉面,但不远处那个用来煮拉面的桶,却是昨天他们熬鱼汤用的那个汤桶——他可不想吃用尿桶和痰盂煮出来的任何东西。
“我们还是吃这个吧”卫燃夹起一片天妇罗,“这个是蔬菜。”
“让它们先把这些东西,尤其这些眼睛撤掉吧。”
瓦洛洛艰难的说道,“我敢肯定,不把这个撤掉,雨果和卡兰是不会回来的。”
闻言,卫燃扫了眼盘子里的眼睛,拦住正准备把拉面给他们端上桌的水手,表达了这一桌人在饮食上的诉求。
在那头水手略显鄙夷的目光中,拉面和那几样刺身以及那些被争抢的眼珠悉数端走,雨果和卡兰,也被瓦洛洛给叫了回来。
在他们这一桌四人皱着眉头的旁观之下,周围那些桌子上的水手们却一脸享受的品尝着各式的生食以及那些只是简单水煮过的巨大眼珠。
而在坐在首位的费尔南多船长一次次的举杯中,这些丰收的水手们也跟着发出了一针针的欢呼。
庆祝至半途,在那位身高能有一米七五左右的大副提议下,这些水手们在甲板中央清理出两块场地玩起了柔道和剑术对抗,而那位费尔南多船长竟然带头开起了盘口。
很快,便有人拿来了木剑和各种护具,显然,这种娱乐项目大概是这条船的“企业文化”。
虽然刚刚的晚宴让雨果等人有些反胃,并且他们根本就不熟悉这两项对抗游戏的详细规则,但这赌博却勾起了他们的兴趣,就连卫燃也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于突兀,凑热闹的抽出几张钞票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