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又翻了翻,见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才拎上那部英国间谍电台重新上了二楼。
“这部电台从哪来的?”卫燃开门见山的问道,但四肢脱臼的植田却选择了沉默。
“还是个硬骨头”
卫燃饶有兴致的念叨了一句,握着那把刺刀走到了那个脖颈处插管的小男孩身旁,“电台从哪来的?”
“用小孩子要挟,这样太上不得台面了。”植田嘲讽道。
“植田先生高估我了,我从来都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人。”
卫燃说着,却已经将这小家伙的一只手拽过来搭在了桌子的边上,“我听说你们有切掉小拇指谢罪的传统,不如父罪子偿怎么样?” “随便你”植田冷笑着答道。
“好吧,我确实不太愿意对小孩子下手。”
卫燃甩了甩手里的刺刀将其戳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用布条将这小家伙的四肢绑在了桌子腿上。随后走到了植田的身旁,拿起那团破布重新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并且用绳子绑好。
“如果扛不住了决定回答我的问题,就摇头示意一下。”
卫燃话音未落,便“咔吧1一声拆开了它左手大拇指的关节!与此同时,植田也发出了一声被堵在嗓子眼里的惨叫。
接下来,这被月光笼罩的二楼,清脆的咔吧声一声连着一声就没有停过。
随着一个关节一个关节被拆开,植田的身体也渐渐瘫软下来,仿佛变成了提线的木偶一般。
只不过,直到卫燃拆开了他能拆开的最后一个关节,早已疼的满头大汗的植田却仍旧没有摇过头。
“我把这种刑讯手段叫做皮影戏”
卫燃一边活动着双手一边用日语朝着气喘吁吁的植田介绍道,“是我自己发明的,也是我的老师给我留的毕业设计。只可惜,我把我的毕业设计做好了,我却被开除了,所以这件毕业设计作品其实一直都没完成。
你不错,我一直在寻找你这样让我有动力而且没有负罪感的硬骨头,等下就让你来帮我完成这份毕业作品吧,如果失败了,我会用下面的女人重新做一次,然后是那个小家伙。”
说到这里,卫燃却已经下次下楼,走进了荒废的院子里。
“那个小家伙救活了吗?”守在大门处的陶灿华低声问道。
“还需要一会儿”
卫燃说着,已经走到了车子边上,从后备箱里一顿翻找取了一把斧头,来到院墙边砍了一颗能有手腕粗的竹子。
“你弄竹子做什么?”陶灿华好奇的问道。
“做夹板”
卫燃神色自然的回应了一句,拎着这根也就一米长的新鲜竹子重新上了楼。
在植田惊恐的注视下将这根竹子破开,卫燃用刺刀慢条斯理的削制出来几根能用来烧烤的竹签,随后将身体瘫软失去控制的植田拖拽到那张破沙发上。
轻轻的拿起它的一只手搭在了扶手上,卫燃用竹签抵住了它的手腕关节,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说道,“接下来我会在你每个关节里都钉上一根竹签,钉进沙发里。
当然,你不用担心,竹签足够细,你不会出多少血,所以按照我的设计,你并不会死的。”
话音未落,卫燃手里的那根竹签已经在植田疯狂的摇头中穿过了脱臼的手腕关节,“噗”的一声戳进了早已暴皮开裂的沙发里。
“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受不了了?”
卫燃不满的将手里攥着的那十几根竹签丢到了桌子上,“咔嚓”一声帮着植田装好了下巴,甚至帮着他活动了一番,这才问道,“电台哪来的?”
疼的全身都在哆嗦的植田艰难的答道,“我们占领英法租界的时候,从英国人的领事馆里发现的。”
“说说鹤组织”卫燃点上颗烟问道,“谁牵头成立的,有多少人,他们都在哪,还有,古川的身份。”
然而,当这个问题问出来,植田在打了个哆嗦之后,却再次选择了沉默。
“可以,继续玩。”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用破布重新堵住了植田的嘴巴,无视了他的疯狂摇头,拿起一根竹签,穿过手指关节钉进了沙发里。
再次抽出布条,植田却突然开始用日语疯狂大声喊起了救命。
一把捂住对方的嘴巴,卫燃捏着它腮帮子将布团塞进去,随后无视了他的疯狂摇头,冷着脸继续完成他的毕业设计。
在一次次的剧痛中,植田这条胳膊从肩膀开始所有的关节都被竹签钉在了沙发上,他自己也早已因为剧痛屎尿横流涕泪乱淌狼狈的不成样子。
再次拔出布团,卫燃重新点上颗烟冷着脸说道,“继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