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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陆欣妲都好奇的再次凑了上来。
“真的是毕加索”
“苏菲·玛索1陆欣妲下意识的抢答道。
闻言,穗穗立刻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同时也下意识的觉得,卫燃此时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她的老爹阿历克塞教授在察察湖畔的集市里用买苏联卢布的价格买到苏联红军遗物时的样子。
穗穗没好气的拍了卫燃一下,格外嫌弃的问道,“你看中的宝贝不会就是这些淫秽底片吧?”
“所以这个人很有名吗?”
“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去过?”没多久,陆欣妲便用手指着她翻开的那本相册里的黑白照片好奇的问道。
即便是去年才被佳雅送上门入伙的陆欣妲也知道,遇到这种摊子卫燃一时半刻的恐怕是不会挪窝了,再加上她和穗穗两人对其余三面摊子上的那些二手货也实在是没多大的兴趣,索性也就没有挪窝,和卫燃一样饶有兴致的翻阅着那些不知道来历,但却带着大量岁月痕迹的相册。
可偏偏卫燃三人凑上来的这一面摊子,人却少了一半都不止,围上来的除了他们三个,其余的也都是看着能有六十岁往上的老家伙。
踮着脚目送着他们二人走远,陆欣妲立刻放下了帐篷门,甚至连帐篷门上的透气窗附带的小帘子都解开和窗子周围的魔术贴粘起来。
至于摊子上摆着的东西,也多是各种旧书、唱片、磁带,以及一台台的胶卷相机和各种胶卷底片乃至老照片和相册。
相比上一页那些艺术家们的“艺术”,这一页的底片拍摄的,似乎全都是二战时遭到轰炸的英国城市街景。
“拍照的有没有可能是个男的?”
在第一张照片里,一个漂亮的女人近乎全裸的骑坐在一个正装男人的腿上,她用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自己胸前一只大灯送到了男人的嘴边,同时她自己的脖颈间,却束缚着一个宽大的项圈。
穗穗伸手将陆欣妲的小脑袋瓜给推到了一边,同时扭头朝卫燃问道,“这两张里面的不会也是哪个名人吧?”
卫燃回答的同时,也将手里的底片册往后翻了一页,将平板电脑垫在下面继续浏览着那些底片,同时嘴上不停的解释道,“这位李小姐最初是那些艺术家们的模特,后来变成了摄影师,但在二战开始之后,准确的说是诺曼底登陆之后,她成为了一名为美国工作的战地摄影师。
穗穗像是在帮着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掩饰尴尬似的附和道,“也有可能是个男的摄影师啊,四男两女,倒也够”
离着他们三人最远的那一面,卖的都是诸如手机电脑手表相机甚至大尺寸液晶电视这一类的物件,同时,那一面也是人最多的一面。
在通过陆欣妲的翻译询问过那位店主并且征得同意之后,卫燃从穗穗的包里摸出个刷剧用的平板电脑,打开微信的纯白色聊天窗口,随后把屏幕设置成了常亮当作查看这些底片的背景板,仔细的查看着那一方方小小的底片。
等刚刚已经和这位摊主交易过照片,而且还凭借嘴甜获得了一份免费薯条的陆欣妲将这个问题的翻译过去,那位满头脏辫的摊主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便用带着些许口音的英语说道,“150英镑,这本是它们一起发现的,如果你想一起买下来,两本只要250英镑。”
“一个法国画家,雕塑家”
再次和穗穗对视了一眼,卫燃明智的合上了这本底片册,转而拿起了额外买下的那本相册。
“第一张底片里面的男人是曼·雷,和马克斯·恩斯特一个流派的艺术家。”
“为什么?”穗穗下意识的追问道。
“哎哎哎,有小孩儿在呢。”
“对氨
既然做出了决定,三个戏精便加快了脚步,抱着肩膀打着钻进了亨利的帐篷里。
“谁?1
穗穗不由的再次看了看屏幕里的照片,接着又看向了卫燃手里捧着的底片册。
只不过,仅仅只是翻了几页,即便是陆欣妲也看出来,这两本相册根本就屁关系都没有。
“有名?当然有名1
而卫燃之所以一眼就认出来这位,真就多亏了当初在红旗林场的那些艺术修养课程。 也正是得益于那些当初看似没用的课程,他都没有翻页便抽走了穗穗手里的手机,对准其中两张底片再次进行放大并且各自拍了一张照片。
无论摆拍还是抓拍,卫燃和穗穗这对“老夫老妻”自然是没觉得有什么尴尬,但陆欣妲这个小姑娘此时却已经羞红了脸,不知道该不该把探过来的脑袋瓜收回去。
卫燃没脑子的赞同道,“不过相比这些混乱的关系,这位李小姐最有名的事情是在小胡子的浴缸里洗过澡。”
几乎就在那个亮着十多盏油灯的小摊子被其余的帐篷和二战军车挡住的时候,卫燃揣在兜里的对讲机也传来了亨利先生的呼叫——拍卖会要开始了。
“当然有名”卫燃索性抬起头解释道,“这位相当于超现实主义画派的达·芬奇。”
拍的确实不错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他好歹也是跟着基洛夫的独臂老兵列瓦进修过几天摄影和构图课程的。所以他自然能分出来好坏,更能看出来一些照片里,躲在镜头后面的摄影师想表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