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季马他们村子打算弄个靶场也是和你学的”
卫燃顺着话题继续哄道,“这片森林够大,这片伐木场也够大,只要在湖对面推起一道挡住子弹的土山就够了,到时候。”
“到时候你上哪露营去?”穗穗笑眯眯调侃道。
“再说呗,我又不是非去露营不可。”卫燃说话间将车子停在了原来的位置。
四人推门下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加入到了那些年轻姑娘们的荒野狂欢之中。
与此同时,巴黎第17区,有惊无险的马修在蔻蔻的几名持枪保镖组成的人墙保护下钻进了停在门口的越野车里。
都不等他坐稳,蔻蔻的女管家坦图已经帮他系上了安全带,而坐在驾驶位的保镖则踩下了油门。
“马修,你受伤了没有?”
坦图温柔的问道,接着还从车载的小冰箱里取出一个香草味的冰激凌递给了惊魂未定的马修。
“被其中一个用鞋子狠狠的打了几下屁股”
马修接过冰激凌咬了老大一口,一脸满足的说道,“他们其实对我还不错,都没有把我绑起来,只是把我的通话手表收走之后关进了地下室里,而且还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意式披萨和鲜榨橙汁。”
闻言,坦图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柔声安抚道,“等下我们回去之后,蔻蔻的私人医生会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确保你真的没有受伤。”
“我真的没事”
马修说着将手伸进领口抽出一个吊坠,指着那个和麻将牌差不多大小,怀里抱着一根翡翠材质的竹子的熊猫吊坠,开心又得意的说道,“多亏了有这个,我一点都不怕,我就知道卡坚卡姐姐肯定会找到我的。”
一边说着,他还按了一下那根看着平平无奇,也就半支香烟大小的翡翠竹子,轻而易举的让它微微移动了也就不到半厘米的行程。
();() 真是个好东西,以后要给总是乱跑的蔻蔻也弄一个。
坦图暗暗嘀咕了一番,顺便还不忘拿出纸巾帮着马修擦了擦嘴角的奶油。
她在安抚马修的同时,不久前还用来囚禁马修的地下室里,蔻蔻的两名保镖也把两个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的黑人分别绑在了阁楼的承重柱以及地下室的铸铁壁炉上。
负责这件事情的两人都是蔻蔻的保镖,其中一个在多米尼克先生在世的时候,还曾经接待过卫燃,并且帮他照顾过贝利亚。
地下室里,这个名叫里昂的壮汉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身上的黑色西装丢到一边,满是怨气的说道,“今天我本来该休假的,我甚至偷偷以老板的名义预约了一家米其林餐厅来庆祝我和我妻子的初次见面纪念日,但你们这些混蛋却毁了我好不容易制造的浪漫!”
话音未落,里昂已经拿起几根木柴丢进了壁炉里,在那个被堵住了嘴巴的黑人惊恐的几乎凝滞的大眼珠子注视下摸出个金壳zippo打火机点燃了一颗香烟,“所以我决定给你们长些教训。”
无视了脚边这个疯狂摇头的黑人,里昂从兜里摸出一个装有备用打火机油的金属管拧开,将里面不足五毫升的煤油全都倒在了一根木柴上,随后点燃丢进了落灰许久的壁炉里。
“希望你们喜欢我制作的兔儿骑烤肉”
里昂说话间已经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来,耐心的把玩着从这个劫匪身上搜刮来的手机。
片刻的等待过后,壁炉里的木柴被引燃,随着这个铸铁壁炉的温度越来越高,被绑在上面的绑匪也开始剧烈的挣扎,以至于连那个足有两三百斤重的铸铁壁炉都被他拽的哐哐作响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慢条斯理的抽走了对方嘴里的毛巾,都不等保镖里昂发问,这名绑匪便语速极快,但却吐字格外清晰的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哗啦!”
随着一桶提前准备的凉水泼进壁炉里,那个品尝了兔儿骑烤肉的黑人也立刻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他又被堵住了嘴巴。
前后不到十分钟,正在和穗穗喝酒的卫燃也收到了蔻蔻那边分享来的情报。
简单的说,绑架马修的两个黑人,是大概三个多月前被一条船籍在阿根廷的远洋货轮开除的水手。
而他们之所以绑架马修,仅仅只是“之前船上的朋友”给他们介绍的一笔生意。
至于是谁让他们绑架的,他们看在对方预付的3000欧元现金以及剩余的一万欧尾款的份儿上根本就没问。
反正他们又没准备真的伤害马修,甚至这俩黑人其实格外的喜欢马修——毕竟同性恋不但会因为在他们工作的船上打炮被开除,而且就算打再多的炮也没条件自己生孩子。
无论这俩劫匪会给马修小朋友留下多少童年阴影,但毫无疑问,线索恐怕已经暂时中断了。
在和那个名叫里昂的保镖一番商议之后,大家目前只能寄希望于和卫燃通话的劫匪还不知道马修已经获救,能继续联系那俩黑人,又或者继续联系卫燃。
至于报警这个选项,却被双方都在最开始就排除掉了。
对于站在马修小朋友这一边的众人来说,报警就意味着曝光那支佩剑,失去那支佩剑事小,因为曝光佩剑给马修的父母带来麻烦,甚至终结他们的科研事业才是最大的隐患。
而对于劫持马修的幕后人来说就更不可能曝光了,他们毕竟劫持了一个孩子,这个罪名就足够让他们吃上好几年的牢饭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就在夏洛特安排人在摩纳哥登陆了卫燃的社交账号,发布了一张由安菲娅高P过的“维克多在摩纳哥看风景。JPG”的时候。
穗穗已经带着姑娘们浩浩荡荡的赶赴喀山机场去迎接过来避难的蔻蔻一行人了。而卫燃本人,也在图书馆里约见了那位美国来的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