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天自残一样惩罚自己痛欲生,让自己活在惩戒痛苦中。
“林止水,你离开一年了”
段别尘紧紧捏着他她求平安符,喃喃自语。
她死了一年了,好快。
可他千疮百孔心,依然复一地痛着。
房门被敲响,门外声音传了进。
“爸爸”
南初。
八岁南初比同龄成熟很多,爱笑,也很注重个空间,一年前就让段别尘把通往她房间里两道门给封上。
也潜移默化,她习惯叫他爸爸了。
段别尘神一慌,敢让南初看见自己副样子,用非常快度换好衣,拿着毛巾头去开门,假装刚洗完澡。
打开门,段别尘沉着脸说:“个时候你应该睡觉了吗?”
自从林止水死,父女俩就很少笑过,家里气氛也沉闷。
南初理他,径直走进了房间,扑到大上。
个房间里所东西都和林止水在时候一样,连头那个被粘好水杯都被段别尘用方形玻璃罩保护得很好。
“爸爸,好想她”
南初闷在被子里,哭腔明显。
段别尘头动作一顿,眶瞬间红了起。
他也好想她,真,无时无刻想去找她。
可他要照顾南初长大,暂时办法和她见面。
再等等,林止水,再等等他。
段别尘调整好绪,走过去把南初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柔声问:“又梦到她了?”
“嗯”
南初绪低落应。
段别尘轻轻拍着孩子背,哄她睡觉。
“她最近乖,去你梦里,下次说说她”
说着,他仰头把快要流出泪逼去。
林止水,你梦里呢?
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