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了两三天，纪若唯忍不住抽了空隙问及张牧。
“没有啊！”
张牧看了看周围，随即说道。
此时，并没有摄影师跟着。
“那你为何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套？”纪若唯看向张牧，说道，“你对其他三个嘉宾就不是。”
废话！
我对你没想法，对她们三个有啊！
何况，其中一个还深入交流了。
若非有些见不得光，可以保持距离，你只会感觉更亲密。
这女人的直觉，恐怖如斯啊。
“想听真话？”张牧笑着说道。
“当然！”
纪若唯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们两个有可能么？”张牧笑着问道。
他看向纪若唯，却见纪若唯看向他。
不敢与之对视，随即将目光挪开。
她那该死的魅力。
纪若唯却沉默了。
这事儿，谁说得清楚呢。
理智告诉她，她跟张牧两人是不可能的。
没那机会。
可感情的事儿，哪儿有什么理智。
一番相处下来，她还不至于喜欢上张牧，但也绝对不讨厌。
甚至感觉跟张牧待在一起很轻松。
而他对其他三位嘉宾的态度与对自己不同，多了一层距离感。
这让她心里却不舒服。
有一种游离在外的不适。
喜欢么？
应该还不至于。
爱？
那就更不是了。
“不可能是吧？”张牧笑着，说道，“你太漂亮了！魅力太大！若不跟你保持一定的距离，给自己心里加一把锁，我怕爱上你。深深的，无法自拔的那种。明知不可能，为何要自己找罪受呢？爱而不得无疑是一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