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这本书火了。
上传一天，收藏就破了三十万。
直接破了这世界的网文纪录。
而且张牧从编辑那儿得知，那三十万收藏之人，用户高达十万，新增占了一半，追读也惊人。
订阅什么的，肯定是稳了。
即便这本书被黑，被骂，被批，可口碑却是极为不错。
上架之后若是十万订，拿大神约分成，那一个月能挣多少稿费？
若是出版，那销量
那又能挣多少钱？
难怪那么多明星喜欢出书。
这钱也太好挣了啊！
不过，张牧这书真只是一本小说。
在里面也没有去掘谁的祖坟。
这让无数吃瓜群众大失所望。
相关话题热度随即降了下去。
小说的流量下降，但也回归了正常。
不过依旧爆。
张牧对此也没多关注。
每天就是码字。
日更一万，真不是说说。
至于网站排行榜，小说当天就登上新书榜榜了。
如今更是无人撼动。
甚至销售榜上都有《鬼吹灯》的身影。
而且还十分靠前。
虽没上架，可打赏的人多啊！
黄金盟都不止一个。
其中一个还是邓云。
他甚至都没隐瞒，还在微博上晒了出来，并且a了张牧的微博，问他值不值一歌？
邓云只是想互动一下，顺便宣传一下小说。
张牧自然也回了。
“你还欠我三个黄金盟！”
这回复让许多人一愣，随即就有人反应过来。
张牧给了邓云四歌。
除了张牧在《民间歌王》里面唱的那两，竟然还有两。
厉害了我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