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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评委会的老师为是否给罗阎颁发‘特殊驾驶证’的时候。
罗阎正在上课。
今天早上依旧是常识课。
授课的人，是萧时。
这个年纪不大的老师，拿着粉笔，刷刷刷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大字：归墟！
罗阎等学生都朝黑板了过去。
便听萧时微笑道：“归墟，想必大家不会陌生。”
“归者，有返回的意思，指回到本处。”
“墟者，既是废墟。”
“但这二字合起来，却是指事物的终结与归宿。”
“《列子。汤问》中有记。”
“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
“《庄子。天地》中也有言。”
““谆芒将东之大壑，适遇苑风于东海之滨。苑风曰：‘子将奚之?’曰：‘将之大壑。’曰：‘奚为焉?’曰：‘夫大壑之为物也，注焉而不满，酌焉而不竭。吾将游焉!”
“从古本的描述不难出。”
“归墟者，无底之洞也。”
“世间所有的水，最后都汇集到这个无底洞里。”
“但归墟里的水，并不因此而有一丝一毫的增减。”
有学生好奇问道：“老师，难道水都通向地心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