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不对劲。
龟龟从办公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递给抹着眼角的桑迪，对方说了一声谢谢，眼圈还是通红，她坐了下来，将这几天的悲惨遭遇一一细说。
红来的那天，最先发现她的人正是桑迪女士，沃尔珀与鲁珀本身就是同一科，再加上红本身又呆萌可爱，因此当她看到一个蜷缩在教会学校门口冻的瑟瑟发抖的红时，顿时起了怜爱之心，将她抱进医务室，心疼的用温水清洗红磨破的双脚，之后消毒包扎伤口，期间当然少不得流泪和痛骂抛弃红的可恶家属。
说到这里时，沃尔珀女士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看上去真的很喜欢红。
这是一个正常的故事开端，教会学校收留的孩子大多都是女孩子，绝大部分都是从外环过来的，如果不给她们一个暂时的容身之处，这个寒冷的冬天将是她们最后的一段悲惨人生。
“有很多无家可归的女孩子在这里生活，接受教育后重新被领养，或者等到成年后回归社会，也有部分女孩子像我一样，选择侍奉神，当然如果有心仪的对象也可以脱离教会回归自由身，总之没有硬性要求。”
周金儒愣了一下：“你们神？能告诉我神的名讳么？”
除了谢拉格之外，他并没有听说过其他地方也有神的踪迹，这又是衍生出的奇怪设定吗？
他想起进入教会学校时的看到的巨大太阳徽记，难道他们信奉太阳神？
桑迪女士摇头道：“我们信奉的神源自于远古时期，他为了消灭怪物，最后牺牲了自己，这座教堂就是为了他而建立的，缺失了很多教义，我们也不知道他的来历究竟是什么，但是他有一个神名却一直流传到现在。”
周金儒追问道：“是什么？”
“人间之神。”
啥？
人间之神？
超人？
胸口画着一个S，飞天入地，无所不能，只怕两样东西，一个是绿色发光的石头，另一个是蝙蝠？
出于礼貌，他没有将心中的惊讶表述出来，在漫长的岁月里，某些人的经历变为传说，传说变为神话，最后神话被写进了书中，世界上就多了一个神。
作为一个现代人，周金儒已经习惯了各种奇奇怪怪吸引眼球的事情，他没有继续深究下去，问这个问题也是为了扰乱桑迪女士的情绪，不然对方真的哭出来，过会儿不好收场。
“后来红怎么样了？”
“阿光先生，你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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